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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警惕地盯着他:“你大半夜不会变成妖精,趁机挖走我的心吧?”
“是不是呢?”
严敬尧思索了一番,苦恼地答,“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担心,不如不要睡了。”
谢灵曜干笑了两声:“是妖精就该去找荒郊野店里的文弱书生,而不是皇帝。”
“找皇帝岂非更好?祸国殃民可比迷惑穷书生有趣多了。”
谢灵曜起身去倒了杯水,遗憾地开口:“可惜我不是昏君,美色在我眼里,也不过是骷髅脓血,烟花一瞬。”
“我常常听伪君子这么说。”
严敬尧一点也不留情面,他始终微笑着,非常有风度地坐在那里,“因为,欲盖弥彰。”
“那你算什么。”
谢灵曜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嘲弄地问,“真小人吗?”
“不,你我都是良民,不过你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什么,而我也不肯低头罢了,你我都有很致命的弱点,最好不要被别人给看见。”
严敬尧说着,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谢灵曜觉得心情愉快,浑身的血一点点沸腾起来,他故意为难地问:“那怎么办?看起来你我的隔阂很深,不是一两句话能解决的。”
“那就让它留着,只要你不提我不提,没有人会知道。”
严敬尧心平气和地说,只是说话间他站了起来,把皮皮抱到一边,走进了他的卧室。
皮皮兴冲冲地跟了进去,结果一扭头被关在了房间里,严敬尧把他的卧室门给关上了。
好了,这下皮皮终于不用刨门参观卧室了,这一次它被关在了门里面。
谢灵曜瞥了一眼沙发,这是唯一的位置,他感觉到浑身血脉贲张,蠢蠢欲动,期待着接下里发生的一切,但又隐隐觉得一切不能就这样发生。
大侦探
谢灵曜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
但是,严敬尧是一个陛下越抗拒,越想征服的人,至少从战略上,他不能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不能往不利的方向发展,他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的关系掰回到平局的状态,绝对不能被美色冲昏头脑。
可现在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皮皮也被安顿到房间里面去了,有便宜不占多亏啊,所以……
一张小小的、狭窄的沙发,两个人坐就得紧挨着,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陛下一眼瞄到旁边,就看到了放在墙角的狗粮。
狗粮上面有一根绳子。
谢灵曜忽然眉眼一弯,客客气气地对严敬尧一笑:“那坐下吧。”
然后他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扯下了狗粮袋子外面绑着的绳子,把严敬尧的手给绑上了。
严敬尧很惊讶,但也没反抗,他的表情大概意思是: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陛下真是个机智的小天才,把严敬尧的手绑上之后,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样对他而言,就不再是被动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一个问题被解决,另一个问题就会出现,谢灵曜捆住严敬尧的手,打了个牢固的结,之后才发现绑早了,衣服还没脱。
可如果再松开,严敬尧势必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地坐着。
严敬尧挑衅地问:“这可怎么办?”
谢灵曜冷哼一声,再去拿来了一把剪刀。
严敬尧的惊讶写在脸上,他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望向陛下,玩味地问:“谢贞明,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谢灵曜抓起他的袖子,狠狠一刀剪了下去。
衣服给他全部撕烂!
谢灵曜丧心病狂地把严敬尧的衣服扯破,然后全部随意地扔在地上。
客厅里头顶白炽灯亮着,窗门紧闭,谢灵曜跨坐在严敬尧身上,明亮的、清晰的光照下来,于是这屋里的情形变得危险又神圣。
剪刀像条冰冷的热带鱼,刀口锋利,翕张着,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贴合着皮肤,冰冷地一寸一寸从身体上游弋过去。
那种随时要刺进人身体里的感觉,不能呼吸的战栗,无法动弹的挣扎……都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经由剪刀锋利的刀尖,反射出光怪陆离的颜色。
第二天早上,皮皮发现自己的香蕉船狗窝里铺了一层垫子,它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嗅了嗅,发现是他的主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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