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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殷府中各管事下人们来来去去,热闹非凡,可是到了晚上,偌大一个府第便只剩殷悟箫和云儿两人。
下人们纷纷议论,大概是三年前的惨案让大小姐心有余悸,再不敢留下人奴仆住在府中。
“云儿,你先睡去吧。”
红烛泪垂千层,殷悟箫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看看一旁不住点头的丫环,忍不住起了怜悯之心。
“那怎么行?万一小姐渴了饿了……”
“我有手有脚,渴不着也饿不着,真有什么大事,我就拉铃唤你。”
云儿点点头,乖乖离去。
殷悟箫叹口气,云儿这丫环,并不灵秀,也不多话,长得也是平凡之极,见了大场面会被吓哭,有什么小恩小惠也会偷偷收下,不会特意偷懒,也不会特别上心。
典型的小户人家的女孩儿,如今也就是这样的女孩儿才能让她给予些许的放心信任。
她揉揉酸痛的眉心,继续埋头在如山的账本中。
岑律在七绝崖遭逢大难,况且他的卖身契也终于到期,如今漫思和岑律两人都无暇再帮她打理家业,殷府的重担是扎扎实实落在她一个人身上了,而前段时间她忙于四处求医问药,积压下来的事务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现在外面的人如何看她。
七绝崖事件过后,作为前任帮主未婚妻和乔帮最大的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她力排众议支持明镜堂堂主方洪敬接任帮主,这让乔姓旁支视她如不共戴天大仇。
此后她若无其事地回到京城接手殷府产业,有些入府不足三年的管事因她是一区区弱女子而轻视她,贪渎之事时有发生,她只得杀鸡儆猴,勉强立威,但府中之人已不如三年前那般可以令她全心信任,她唯有亲自往返其他有生意联系的商家洽谈事务,这一下京城之中无人不知殷家大小姐年过二十仍无心嫁娶,还四处抛头露面,伤风败俗之事。
她自然知道流言止于智者,也不会将小人攻讦放在心上,可是世俗观念并非全无道理,她如今无亲无故,虽有家财万贯,就算十年二十年后能称霸商场又能如何?从前的种种野心和梦想,如今却觉得如此空洞乏味。
眼角余光瞥见今日午后门房呈上的一封拜帖,殷悟箫蹙眉。
那是当朝宰相邓清会邀请她三日后过府参加诗文会的请帖。
邓清会?当年云阁诗擂被她羞辱的状元郎啊?
当年意气,恍若隔世。
三年前这邓清会状元及第,被委任为户部侍郎,如今不过三年,竟已登上宰相之位了,只怕是本朝最年轻的宰相了吧?他请她过府,莫非是为了报当年之仇?
唉,她其实并不喜欢一帮文人,尤其是官场上的文人吟风弄月的场景,可是当朝宰相得罪不得,况且这样的场合,去了对今后殷府的事业有百利而无一弊,她也唯有舍命陪君子了。
她果然是适合游走于庙堂和利禄之间,江湖,离她太过遥远,江湖人,离她就更加遥远了。
而那个谈笑若春风,傲立若青莲的男子,她这一生更加不会再与之有任何牵扯。
她想起她被人抬至七绝崖上,正赶上山崩地裂,她肝胆俱裂的心情。
她想起百里青衣被从乱石堆中扒出来时血肉模糊的惨状。
她想起乔逢朗伤愈后对她所说的话:
“爆炸时,离火药最近的人并不是青衣公子,而是我,可是我所受的伤,却比他轻太多,太多。
你可知这是为何?”
“……为何?”
她颤抖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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