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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们……”
不等他们说完,青年打断道:“我过来的路上看到环卫工人在急着找这个垃圾箱,差点报警。
它是你们搬过来的?学校的老师难道没教过你们乱动公共财产会被罚款吗,一会儿环卫工人就过来了,你看起来像是领头的……”
听到报警两个字,被点名的人语气都变了,立马反驳:“胡说八道什么,谁是领头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青年换了个人问:“不是他,那是你?”
“也不是我!
你瞎污蔑谁呢?妈的快走,遇到个多管闲事的。”
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囔囔,那些人火急火燎地跑走了,再然后狗子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直至抵达垃圾箱前才停下。
吱呀——
垃圾箱被费力推开,明亮的日光再次照在阴暗的巷口。
那一刻,狗子先注意到的不是广袤无垠的天空,也不是终于露出来的街道,而是青年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一张脸上,最吸引狗子注意力的就是那双眼睛,像阳光照射下的窗户玻璃,剔透明亮,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似乎见它停止吼叫,没有要咬人的倾向,青年颇感意外地咦了一声,跟着半蹲下身,视线和它平齐,摊开骨节分明的手掌,缓慢朝它靠近。
到这里为止,狗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过去的它才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戏弄完,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主动接近的人类,包括眼前为它解围的青年,便在手掌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时候,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冲青年一通威胁地乱叫,而后头也不回地跑进巷子深处。
而此时,有意识在梦里控制自己的狗子,一点想跑的欲望都没有。
它近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下巴搭到青年的掌心,呼啦啦地狂摇尾巴,任由青年惊喜地揉揉它的脑袋,挠挠它的下巴,再不嫌弃它身体肮脏,将它稳稳抱起。
狗子的视野被陡然拔高,从地面上升至半空,只是它并没有在意这一幕,一个劲儿沉浸在青年温暖的怀抱中,鼻前再没有泔水垃圾的腥臭,只有那淡雅好闻的清香。
青年抱着它往前走,掌腹搭在它的脊背,传来炙热的温度。
青年的步履很稳,怀中的狗子只感受到微微的摇晃,视野里的景色也随之一起一伏。
它舒服极了,下巴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双眼迷离地抬头一看,陡然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小巷口!
那个让它深恶痛绝,到死也禁锢着它的囚笼,青年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它给带出来了!
?
梦境太美好,好到惊悚,硬生生把平安给吓醒了。
它睁眼的时候,浑身乏力,好像在巷子里追着玩弹弓的傻叉小孩跑了几百上千个来回那么累。
双眼惺忪,一时间难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正当平安睁大眼睛,努力分辨的时候,一缕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搭在它的脑袋上。
刹那间狗子心脏一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过去。
同一时间,它感受到青年的掌心抚在后背传来滚烫的热意,清淡芬芳的洗发水香气萦绕鼻前,驱散掉所有的臭味。
它被谢叙白抱在怀里,视野一摇一摆,眼睁睁看着破旧肮脏的小巷口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清风徐来,阳光正好,几缕乌丝在眼前微晃。
那个美好到让狗都不相信的梦境,逐渐和现实重合在了一起。
“醒啦?”
谢叙白感受到狗子的苏醒,反手拍一拍它。
狂暴之后的boss会进入虚弱状态,刚才狗子一回来就摔在地上昏迷不醒,把他吓得不轻。
狗子不应声,身体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他,像是大脑宕机一样。
谢叙白疑惑地和它对视,忽然狗子原地暴起,像颗按不住的炮弹,在他怀里兴奋地拱来拱去,大舌头怼着脸一阵狂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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