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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雷普利只能冒着滚滚浓烟跑出巢穴,大吼着快撤:“跑!
我烧了它们的巢穴,也烧了它们的‘母亲’!”
“什么母亲?”
大兵有点打傻了,第一反应是异形这种鬼东西居然也能有妈?
雷普利:“下面有一只巨大的异形,负责产卵,就像蚁穴的蚁后。
它被‘产卵管’限制了行动,我点燃了它……快撤!”
火烧上来了。
但战况焦灼,不是想撤就能撤,似乎是意识到卵被烧毁,剩余的异形彻底疯狂。
它们爬上了阿萨思的背,不抠血肉和鳞片,不捶肌骨和脊柱,而是纯以凶性办事,最大化地利用酸血——
异形将致命的口器对准了同类,它们把一只相对较弱的异形摁在阿萨思背上,用口器捅杀了对方!
一只摁住同类的手,一只抓住同类的尾,即使阿萨思想大力甩开它们,它们也能将淌血的异形挂在她的背上,将酸血研磨一圈。
“吼!”
痛!
灼烧的剧痛侵蚀着她的脊背,她能感到龙刺正被消融,背部的鳞片冒起了白烟。
她的防御一寸寸变薄,她的血肉不断被损毁……没多久,她的脊柱产生剧痛,牵扯着她的运动神经,让她的四肢变得不可控制。
可她的生命力极为顽强,从身到心都贯穿着“活”
的意志。
心脏加速搏动,血液飞快流转,每一个细胞中的CPH4再度被激活,它们愤怒地反扑酸血,又尽最大的可能消化着酸血。
为了活,她的骨细胞超速再生,强硬地撑住了她的躯体。
凹陷的血肉中有肉芽在蠕动,她断裂的血管、皮下组织、真皮都在急速恢复,同时,她储存的能量和脂肪也在大量消耗。
该死的,她有点饿了!
更该死的是,人类不想吃,异形吃不得!
饥饿感令阿萨思暴躁,她反手几次够不着背上的异形,而它却渐渐融入她愈合的血肉,把她气得快要发飙——
这时,雷普利的机械臂伸来,扯下她身上的异形。
可她一时不查,连同外骨骼装置一起被异形扑倒。
阿萨思怒意勃发,冲刺着将异形撞走,把它轰在墙上。
之后她长尾一划,把雷普利拨到身后,竖瞳像是燃起大火,朝异形发起歇斯底里的攻击。
左右都伤成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她不死,就往死里打!
阿萨思双爪齐出,分别扣住两只异形的头颅,抓起它们大力往地面扣下。
刹那,异形酸血爆射,死得“肝脑涂地”
,而阿萨思咆哮着挥起大掌,暴怒地拍飞了一只异形的上半身,又扯过对方的长尾,直接捅进下一只的咽喉。
杀疯了,她完全杀疯了!
阿萨思感受不到强酸泼身的疼痛,她只是在享受这种“让对方死得稀巴烂”
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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