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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郎身上有银子,便在县城的烟花地暗香楼,包了个上房。
老鸨见金主来了,忙招呼了院里没接客的姑娘,来尤三郎的房里,一字排开,搔首弄姿地等尤三郎挑选。
尤三郎喝了一盅酒,斜睨了一眼面前的一众姑娘,问老鸨:“妈妈,我可是奔着媚姑娘来的。”
“哎呀,大爷,今儿个不巧,媚姑娘身体抱恙,不方便见客。”
老鸨赔着笑脸,给姑娘们使了个眼色。
姑娘们一哄而上,围着尤三郎,捶背的捶背,捏腿的捏腿,倒酒的倒酒,叽叽喳喳娇喊道:“大爷,我们陪您,也是一样的呀。”
“是呀,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姐妹一定都满足大爷。”
尤三郎从怀里摸出一个银锭,抛在桌上,看着老鸨道:“爷今晚就要媚姑娘伺候。”
老鸨望着桌上的银锭,皮笑肉不笑地:“哎呀,大爷,我们媚姑娘眼高,这点银子她恐怕是看不上呦……”
见老鸨嫌少,尤三郎又从怀里掏出两个各十两的银锭,抛在桌上,老鸨还是没表态。
尤三郎似要定了媚姑娘,不停地将银锭从怀里掏出来,扔在桌上。
直到尤三郎扔出八十两银锭时,老鸨才将手一挥,房里的一众姑娘便自觉出了门散去。
老鸨满面堆笑,抱了桌上的银锭道:“大爷稍等,我这就叫了媚姑娘来……”
半个时辰过后,正当尤三郎等的要火起的时候,门被老鸨从外推开,亲自送了院里的头牌媚姑娘来。
“媚姑娘到,大爷,您可要怜香惜玉,对我们媚姑娘温柔一点。”
老鸨退下,并自觉地关上了房门。
“媚儿给客官请安。”
面蒙轻纱的媚姑娘,清冷的独特气质,轻盈而来,站在房中央,宛如水仙仙子般,只可近观,不可亵渎。
尤三郎采花无数,浪女居多,第一次见媚姑娘这般淡雅脱俗的女子,不禁怦然心动。
忙起身快步走到媚姑娘跟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媚姑娘轻纱后的明眸皓齿,柔声道:“媚姑娘仙子也。”
“客官过奖……”
媚姑娘对着尤三郎盈盈一拜。
“媚姑娘不必多礼,来,这边坐。”
尤三郎伸手去搀媚姑娘,却被媚姑娘灵巧避开,自行走到桌边坐下。
尤三郎搓了搓手指,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笑着坐回桌边,给媚姑娘倒了一杯酒,道:“媚姑娘,喝酒。”
“客官,媚儿不胜酒力,媚儿为您弹几首曲子助兴吧。”
媚儿起身,坐到房中的琴桌边,伸出白玉般的纤指,弹起琴来。
尤三郎无心赏曲,直勾勾地盯着仙气飘飘的媚姑娘,恨不能搂了媚姑娘到红凌帐下共度春宵。
尤三郎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也是七分醉意,对媚姑娘道:“媚姑娘,不要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歇下吧?”
媚姑娘听尤三郎这话,骤然停下琴声,站起身道:“客官,媚儿只卖艺不卖身,客官自重,媚儿告辞。”
“什么?卖艺不卖身?这青楼姑娘,谁还能不卖身?”
尤三郎借着酒意,起身往媚姑娘走去。
“客官,您醉了,媚儿去叫人给您端醒酒茶来。”
媚姑娘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哪里走?”
尤三郎飞身上前,伸手就去扣媚姑娘的肩。
媚姑娘往边上一闪,避开尤三郎的擒拿,反手一掌向尤三郎的面门拍去。
“哎呦,又是个练家子,爷:()食人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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