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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牛排都不会煎我还能指望你吃得上烤鱼吗?”
段亦舟看着自己的空碗,认真思索了两秒,做了个决定:“要不我们钓了鱼回去吃吧?”
骆颂燃听到要回去心想那怎么行,不论烤鱼多难吃今晚都得一块睡过了再说,他往前坐了坐,伸手握住段亦舟的手,目光诚恳:“段老师,我相信你可以烤一条能吃的给我吃。”
这眼神笃定得段亦舟都要相信自己会烤鱼了。
“好。”
两人把桌面的碗筷收拾收拾就上房车躺床摆烂。
豪华房车的卧室很大,床也很大,两人鞋也没脱的把脚放在床下,上半身直直倒入柔软的床褥里。
“嘶——”
骆颂燃刚躺下,结果这么一下就撞到后背的伤,难受得侧过身,痛呼出声:“躺得太用力了。”
“我帮你擦点药。”
段亦舟坐起身,去拿自己的背包,昨晚他还特意交代给他在包里放一瓶跌打药酒,在包里翻到后便走回卧室,坐到床边:“你衣服脱了,趴下。”
这一出属实让骆颂燃求之不得,他二话不说连忙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这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内。
段亦舟看到这番光景,拿着药酒的手骤然一抖。
车窗外光线投入卧室的大床,落在这具白得反光的身体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薄薄一层的肌肉线条让每一寸都漂亮得恰到好处。
而后背左边肩胛骨下、左腿上大面积的淤血,不是浅浅的淤青,而是带血的瘀紫,这样的痕迹实在是不应该在这样漂亮匀称的身体上出现。
“如果我是你家人看到了肯定会心疼。”
段亦舟把药酒倒在自己的手心上,搓热了覆盖在骆颂燃后背上的淤血,慢慢推开。
骆颂燃趴在枕头上,觉得段亦舟的手劲有点大,他攥紧枕头皱着眉头,不忘回答问题:“你看了不心疼吗?”
“我用叔叔的身份的话,还是心疼的。”
骆颂燃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想到‘我想当你老婆你竟然想当我叔叔’:“谁要你当我叔叔。”
“我今年三十二岁,比你大十几岁不就是叔叔了吗?”
段亦舟捋着跟骆家的关系,他称骆颂燃的父亲为骆叔,那骆颂燃其实也不应该喊他叔叔,应该是哥哥才对。
毕竟小时候也是喊他哥哥。
“我这样躺在你面前,你想当我叔?”
骆颂燃觉得这老男人的手真的是没轻没重,果然alpha手劲都很大,他嫌弃地躲开段亦舟的手,翻身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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