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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秦墨郑重地穿上了那身前后都绣着熊罴补子的五品武服。
这套武服剪裁得体,做工精细,以青色为主色调,袖口和领口则镶着金色的丝线,显得格外华丽而庄重。
李允儿轻轻的为秦墨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眼中满是深情与眷恋,像个小迷妹一样仔细端详着秦墨,嘴角泛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说道:“这样就完美了!”
由于秦墨身材高大挺拔,穿上这一身武服后更是显得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走动之间,衣袂随风飘动,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势!
没过多久,兵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出现在了秦墨的眼前。
这扇大门历经二百多个春秋的洗礼,略显老旧,但却依然庄严肃穆。
门上的朱漆已经略有剥落,然而那鲜艳的颜色依旧醒目,仿佛在诉说着兵部过往的辉煌与荣耀。
门旁的守卫们个个身披甲胄,身姿笔挺如松。
他们面容冷峻,目光锐利,透露出一种威严且不容亵渎的气息。
在核验过腰牌后,秦墨在守卫的指引下,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兵部。
踏入兵部大堂,只见众多官员们正处于忙碌之中。
有的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书之间,全神贯注地翻阅着,神情严肃而专注;有的则成群,凑在一起低声地讨论着事务,神色凝重。
秦墨向武选清吏司的一位六品主事官员抱拳行礼,态度恭谨。
在说明来意后,主事官员微微点头,其动作幅度极小,似是漫不经心,示意他稍候片刻。
这位主事官员是个身形消瘦的小老头,其面容精瘦,双目透着精明之光,一看就是个人精。
秦墨也只能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等候,没办法,谁让这些品级比自己还低的文官掌握着武官的袭替、升调、功赏、选拔,这也是大明朝的一大特色——以文御武,文贵武贱!
秦墨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大堂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军事地图,标注着各地的关隘、防线以及敌军的近期动向。
书案上堆满了文牍,官员们埋头其中,专注而忙碌。
过了片刻,武选司的六品主事唤秦墨上前,干瘪老头微微抬眼,“今日你来述职,先将你家世报来。”
秦墨拱手道:“下官出身于陕西榆林卫秦家,家父秦辉。”
小老头微微点头,随即翻开手中的簿册,“且说说你任上的功过。”
秦墨神色一正,朗声道:“下官在任期间,曾率部剿灭匪患,保一方安宁;也曾协助孤山堡击退来犯建奴,保境安民;另听调前往广宁城与蒙古巴林部作战,斩获颇丰!”
干瘪老头听罢,脸色未变,继续翻阅着簿册,再翻到一页后停下,说道:“辽东镇碱厂堡守备秦墨,旧选薄查有:一辈秦禧,洪武二十五年小旗;二辈秦贵,洪武三十一年世袭小旗;三辈秦庸,永乐三年世袭小旗;……九辈秦辉,万历二十八年,世袭百户,因罪革职,发配辽东!
我说的可有不对的地方?”
“大人说的一点没错!”
秦墨这时才知道自己的祖宗十八代被查了个底儿掉。
干瘪老头沉思片刻后,慢悠悠地说道:“有人检举你私养重兵、与建奴私下结亲、对沙岭驿城下的逃难百姓见死不救、擅杀攻城的汉人冒领功劳、擅自封赏收买人心等!
功劳则是此战立下赫赫战功,扬我大明国威!
你之功过皆已明晰,本应革职查办,但有辽东巡抚李维翰和佥都御史张铨力保,所以此事已交由内阁票拟,需等陛下圣裁。
你且先退下,回去等候旨意。”
干瘪老头说的每个字都犹如晴天霹雳,惊的秦墨整个人僵在原地,双脚像被铅块重重地拖住,无法挪动分毫。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再听到等待陛下圣裁时,脸上才恢复了一些血色。
他再次行礼道:“多谢大人,请问陛下一般多久会有旨意下来?”
那干瘪老头闻言,突然眼含热泪四十五度望天,满脸幽怨的说道:“我也很想知道,老夫已经递了三十六封请求告老还乡的折子,前后总共三年多的时间,陛下是不理睬也不批复,看来我也要死在这任上了!”
说罢,还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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