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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片死寂,仿佛上一秒的激烈争吵从未出现,只有角落里景物盆发出滴水的声音,一下一下清脆悦耳至极,轻易抹平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司机在停车场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容闵桓先是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容总”
,随后目光移向他身后的容鹤,虽然有些愣神,但司机很快反应过来,说了句“容小先生好”
。
三个人坐进车里,坐在驾驶座的司机问道:“容总,您去哪?”
“景隆德园西区。”
司机抬眼,有些震惊,他跟着容闵桓的日子不短,多多少少也知道些有钱人那点儿猫腻。
京都新开的景隆德园是富家公子最爱去的场所,东南北三区喝酒玩乐都是小事,唯独西区,是有钱人做权色交易的地方。
因为消费的人都非富即贵,又有政圈的人脉加持,所以建成三个月以来,一直风平浪静,到现在也没被爆出来过什么负面消息。
可容总带小容总去那儿干嘛?虽然心里有疑问,但司机不敢多问,一个打工人最重要的义务就是服从命令好好干活,逾越过线的后果,就是下岗。
容鹤望着车窗,突然问道:“合同内容是什么?”
容闵桓心尖一颤,还以为被发现了:“怎么了?”
“让我去挽回合同,最基本的合同内容我总要知道。”
“对方有,”
容闵桓补充道,“合同不重要,这位爱酒,只要酒到位,其他都好说,进去之后只管赔罪道歉,一准儿能签成。”
容鹤没再说话,容闵桓更是忐忑无比,狭窄的车后座凝聚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司机尽职尽责的开着车,努力弱化自己的存在。
半个小时后,哪怕不愿意,司机还是不得不停车,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容总,景隆德园西区到了。”
寒冬腊月有多静,景隆德园就有多喧嚣,彩色线条在大厦间起舞,人群的欢呼声时不时从楼内传出,这里到处弥漫着一股纸迷金醉的骄奢。
容闵桓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故作漫不经心:“人在七楼,你报自己名字就能上去,这份合同是明年上半年最大的单子,你要是搞砸了,爷爷留下的最后一点儿东西,就真没了。”
容鹤戴好围巾,遮住大半张脸,一双小鹿眼直勾勾的看向容闵桓:“哥,我就问一句,这个项目是我今天送晚了的那个吗?”
沉闷的车厢里,容鹤的声音出奇平静。
容闵桓心里一颤,容鹤已经很多年没当他面儿喊过哥了。
但这点心软比之天价欠款,瞬间荡然无存,容闵桓不置可否。
“哥,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就一点,别把公司搞垮,这是爷爷的心血。”
容闵桓皱眉:“我想搞垮还要你来签什么合同。”
容鹤没再说话,沉默的下了车。
刺骨的冷风吹了容鹤一脸,活生生把他给吹醒了不少。
不同于其他场所,景隆德园的一切都极为隐蔽私密,估计是容闵桓提前打点过,有人主动上前询问,容鹤报了自己的名字,就被西装男领上了电梯。
这并不是容鹤第一次陪酒。
两年前,容景盛第一次被针对后突发脑出血,在医院昏迷不醒,容鹤为了给他爸减轻负担,主动要了一份合作名单,要去帮忙谈合同。
董事会也只当他是小孩子开玩笑,但当年的容鹤愣是比公关还狠,打听好合作方所处位置,拎着一箱子酒过来赔罪,红的白的啤的掺着喝,什么都不怕。
来者不拒敢往死里喝,哪怕喝不下去也硬灌的不在少数,甚至很多人为了谈生意,一个酒场跑完立马就不停歇的往下一个酒场奔赴,为此去医院洗胃的也不在少数。
容鹤比较特殊,年纪小,长的嫩,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在一群满脑肥肠的老板面前格外养眼出挑,再加上谈吐气质不同,敢喝敢拼又会奉承,极大的满足了这些老板的虚荣心,在容家被方氏集团针对的消息没被放出来之前,容鹤凭借自身优势,还真挽救了不少合同。
直到有人透露,方席玉放了话,容鹤一杯酒是一千万,想要吃容鹤的敬酒,要看家底够不够厚。
本来这事儿都当是谣言,很多老总不信邪,结果那几天承了容鹤敬酒的几位老总,单子立刻被方氏名下的子公司撬走,没过几天,他们的公司也被方氏收购了。
这可把不少老总都吓了一跳,从此再也没人敢跟容家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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