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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器监少监当了两个月,下面的人说,他一次都没去过军器监,连军器监的门往哪儿开都不知道。”
“繁华的长安城不住,偏偏躲到这乡下庄子里,懒懒散散过日子,朕若再封他个国子监博士,他定是满心不情愿,而且一定会推辞……”
王常福陪笑道:“陛下,不如请英国公出面说项,让他来劝劝李少监,既食君禄,怎能不为君分忧呢……”
李治嘴角一扯:“他还真不在乎食君俸禄,别的不说,他在长安城弄出那个驻颜膏,一年所得能保他半生钱财不缺,朝廷每年发给他的俸禄才值几个?能入得他的眼么?”
“至于请英国公说项,多半也行不通的,纵是英国公逼他上任,景初也必然厮混度日,不肯用心教授学子。”
,!
王常福也不敢吱声了。
说到底他只是个宦官,偶尔给李治帮帮腔,当个捧哏是本分,若再深入聊朝堂国事或官员任免,李治定然心生反感,这不是宦官该掺和的事。
沉默半晌,李治忽然道:“常福,你觉得景初今日列出的那个……公式,对我大唐社稷有用吗?”
王常福急忙道:“奴婢只觉得很神奇,足不出户,只消随便划拉几下,便能帷幄千里之外的胜负,这本事太神了,若陛下的臣子皆是这等人物,我大唐何愁不能威服天下,恩泽四海。”
李治精神一振,大笑道:“对!
这本事可为国用,正应教授天下学子,让朕的大唐人才辈出,多一批像景初那样的国之柱石,何愁天下不平!”
“不仅是公式,更重要的是景初这个人,朕真的很好奇,他还有多少本事没展露出来,这些本事可不能失传,必须流传于后世,大唐才可保社稷万年。”
“他不愿当官无妨,朕总有别的法子,把他身上的本事挖出来,哼哼。”
李治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半夜,另一间厢房里,李钦载又醒了。
别人总看他白天没精打采,不是晒太阳就是睡觉,谁能知道他夜里有多缺觉。
荞儿也是有本事,尤其是每夜必尿床的本事,学都学不来。
坐在床上发了一阵呆,李钦载长叹口气,然后起床,将仍旧沉睡的荞儿抱到一旁,吩咐丫鬟进来换褥子。
丫鬟换好后告退,这时荞儿却突然醒来了。
见李钦载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干净的褥子,荞儿小脸顿时浮上羞赧之色。
“爹,荞儿又尿床了吗?”
荞儿怯怯地问道。
李钦载笑了笑:“是的,又尿床了,今晚量特别大,临睡前喝了不少水吧?”
“临睡前荞儿口渴……”
荞儿垂头低声道。
“不怪你,也不必有什么负担,爹小时候也尿床,尿到八岁才好。”
李钦载柔声道。
荞儿跪在床榻上,忽然朝李钦载行了个拜礼,道:“让爹为荞儿半夜操劳,是荞儿不对……”
李钦载一手将他拎起来:“行了,父子说这话未免虚伪得很,你若真体谅老父亲,将来爹给你找后娘的时候,你莫给我甩脸子就行。”
“爹想要给荞儿找后娘了吗?”
“不是给你找后娘,主要是爹想要婆娘了,你不愿意?”
荞儿想了想:“后娘会打荞儿吗?会不给荞儿饭吃吗?”
李钦载瞪圆了眼:“她敢!
但凡对荞儿有一丝一毫不好,我便抽死她。”
荞儿笑了:“那便无妨,爹,快去找婆娘吧,庄子里有几个姑娘模样不错,与荞儿也厮混得颇为熟稔,改日荞儿可为爹引介。”
李钦载震惊了:“你……庄子里的姑娘你都认识?”
“都认识,年纪不大,都很乖巧……”
“呃,你说的‘年纪不大’,有多大?”
荞儿想了想,道:“有五岁的,也有六七岁的,再小就不行了,小于五岁的都爱哭闹,荞儿不:()李治你别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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