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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估计早发现了那帮小孩儿在外面搞破坏,等着人走才拿着东西出来补,倒是挺怂的。
反正没事,崔裎便靠在窗台上看着,权当是看在那双腿的面子上赏眼一观。
细细密密的雨打在身上,前面的衣服已经湿了,他却不以为意,就这么看着那个男生将淋湿的一箱箱水果往屋里搬,用力的小臂肌肉绷紧,掀开雨篷布的时候整个人几乎趴在那堆东西上,腰躬着,屁股撅着。
崔裎又下意识打开了烟盒,看见空空的烟盒莫名有些烦,但这回终于是把空烟盒丢了,回身去端起那碗已经冷掉的面,几大口吃了,也没尝出味道好坏来。
旧朗的雨季威力很猛,就这么噼里啪啦密集的雨幕居然一直持续到了下午还不见一点减小的趋势。
下雨哪也去不了,崔裎就闷在房子里睡觉、看电视、玩手机,到下午看到当地的气象局发了暴雨橙色预警,才觉得今天大概是走不了了,便下楼去找老头续住,正好顺便把昨天的钱给结了。
到楼下的时候老头正在客厅里自个儿和自个儿下象棋,门没关,崔裎远远看见茶几上摆着一副棋子快有掌心大的象棋,战况正胶着,但沙发上的老头居然已经睡着了。
崔裎也没客气,直接走进去,想叫人的,但最后只是轻轻踢了踢人搭在沙发边的腿,等人悠悠转醒,才说:“雨太大了,我可能还得住几天,先把房费结给你。”
老头迷茫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就笑:“住!随便住,住好久都行,钱没得的话后面拿也可以。”
崔裎不存在没有钱的可能,也就自动忽略了这句话,掏出手机来,问老头:“微信行吗?”
老头摇头,表示没有微信。
崔裎下意识皱起眉来,但想到这老头早上轻手轻脚关门的样子,到底是没发作,只问他:“那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银行”
“黄金大道上有,哦!”
老头想起什么,抓着他:“你那个摩托,是停在黄金大道不广播今天讲那边遭淹咯!”
“淹了”
崔裎脸上难看,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老头一把抓住了:“克不得,这哈克不得,那边地势低,淹起来水有两米深,这哈雨还在下,哪个敢往那边克你等到过几天,天晴了再克嘛,反正逗是个摩托车,值几个钱哦!”
老人的手有些粗,捏着小臂,有些硌人。
崔裎别的没听太懂,但“值几个钱”
还是听懂了,也明白老头这是叫他别去,但他的机车偏偏还真的值几个钱,还不是几个,新车六位数提的,这水一泡估计全报废了。
他将老人抓着他的手扯下来,走到窗边去,看外面的雨,雨势凶猛倾泻而下,天幕像漏了的破布,什么都兜不住。
看来老头不是哄他的,昨天从那边过来连着爬了几个坡,可见那边地势是真的低,这么大的雨下一整天,崔裎一点也不相信这小破城能有什么先进的防内涝排水系统。
他回身问老头:“有伞吗?”
老头一听,以为他真要去,连忙把人往回拉:“娃儿,你听话咯,我不会害你嘞,那个摩托车值几个钱嘛!”
崔裎挣开他,忍着耐心和他说:“不去,我出门买包烟。”
老头问他:“真不去”
崔裎无奈:“我又不傻,这么大雨出去洗澡”
老头这才放心了,翻了半天翻了把格子伞给他,崔裎拿到楼下打开时才发现这伞大得离谱,而且伞骨已经断了一根,撑起来歪歪扭扭的,像个瘸子。
但嫌弃也没用,他现在的确没有其他避雨工具了,也暂时没有淋雨的心情。
他打着瘸子伞,穿过马路,直奔便利店而去。
便利店比他想象的还要小一些,货架堆得很满,里面几乎没有什么装修可言,大白墙不知道刷了多少年,已经有些发黄,地板上的瓷砖也有裂纹,商品按照品类堆着,但因为实在太多,已经基本没了容人过道的地方。
柜台是个矮玻璃柜,上面摆了些商品,棒棒糖、口香糖和些小零食之类,柜台里面放着一把绑着棉垫的椅子,不远处还立着一架立式风扇,不过扇叶上都是灰,估计也有些年代了。
柜台前没人,崔裎喊了一声,才看见一个男生从货架后面出来,一眼瞧见人,崔裎愣了愣。
饶是谁乍见到这样一个人,估计都得愣一愣。
原本以为那样冷白的皮肤,人绝对不会丑到哪里去,但真正近距离见到人才发现这倒不是丑不丑的问题。
而是这个人,太有视觉冲击力。
全身上下最抢眼的不是那张脸,而是从左侧下颌线往下,布满整个侧脖颈的狰狞伤疤。
像是烧伤。
夏天的衣服单薄,伤疤就这么袒露在人前,从左侧下颌线处延伸,隐入灰色t恤的圆领,又从手臂下方蜿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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