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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这样么?安燃依稀记得第一次听周莞尔说赵克绍病了,是在一树被拐走前没多久,然而上辈子她大学一毕业一树便提了分手,足足比现在早了好几年。
她重生以来,人生轨迹几乎没有很大偏移,除了在震旦大学上学,提前进入sj,以及……提前和叶瑶瑶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安燃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黑夜里划过流星,瞬间明亮又恢复黯淡。
叶瑶瑶——她和赵克绍先是恋爱,而后结婚,大概早知道一树的身世,又把这个秘密在一树面前胡言乱语一通。
反过来,这几年的痛苦、这场悲剧的后延,大概也是因为自己重生这个变数。
心中沸腾的怒气让安燃恨不得将脑海中模糊不清的人影撕碎,她即刻要报警,但一树不肯配合。
甚至脸色惨白、泪眼汪汪地哀求:“算了,算了。”
安燃痛惜道:“一树,谁都不能伤害你,包括我,包括你自己。”
尽管如此,她还是放下想要报警的手,忍住要立即飞到叶瑶瑶面前的冲动,毕竟只有猜测,没有证据,受害人还单方面谅解了犯罪嫌疑人!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玉山案,只要案件有一点进展,不管是叶瑶瑶还是云芝,或者赵克绍,一定会有人出现。
没多久,林律师争取到会见玉山的机会。
文书卷宗上的案发过程较为简略,且模糊了很多细节,而证据卷上的笔录和证人证言也只有寥寥几笔。
他从委托人兼老朋友安时那里得知受害人的名字以及身份,然而关于案情内幕大多只是猜测,实在心有戚戚。
此时此刻,这种戚戚然的心情更是达到顶峰。
他问玉山当初为什么要认罪,对方沉默很久,才道:“我确实对她做过那种事情。”
他的言语含糊偏向,语气隐藏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与悔恨,可卷宗上显示他和受害人并无交集。
林律师又问:“你和受害人当时是什么关系?”
玉山面露不安,“我……可以跳过这个问题吗?”
入狱二十多年的他尽管历经往事蹉跎,眼神依旧是当年的模样,情绪也藏不住。
林律师眉眼一抬,轻轻摇头,“你得告诉我细节,我才能给你提供最好的帮助。”
玉山垂头不语,余光落在对面手边的一沓资料上,唇抿成一条直线。
林律师捕捉到他的视线,以为他想看这些资料,或者会问关于案件的事情,没想却听到——“那个孩子,你见过吗?”
他愣了愣,“你是说林一树?听说过,但没见过。”
玉山自顾自问道:“他怎么样?”
时不时能听到的闲话如浪潮涌来,林律师诚实道:“不怎么好,无父无母——”
他改口——“从小孤儿,还是盲人。
这个世界对这样的人是很残忍的。”
玉山眼睫一颤,几乎心碎,哀伤不已,喃喃道:“盲人……他过得一定很辛苦。”
林律师见他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叹气地安慰道:“好在他运气不算太差。”
接着把自己知道的林一树和安燃两人的事大概讲述一遍。
他们的事迹很有名,至少在江市的圈子内几乎人尽皆知。
平心而论,林律师自认没那么开明,如果安燃是他的女儿——尽管佩服这种飞蛾扑火的勇气,但他绝对不会赞成他们在一起。
“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他还是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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