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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跟着说。
新加坡登记同性结婚的步骤不算麻烦,照相、签字、领证,严朗拿着新到手热腾腾的结婚证翻来覆去地看,没看出个所以然。
祁阔牵着他坐在公园旁的木椅上,新加坡不愧花园城市的美称,街道干净整洁,气候温和舒适。
祁阔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是一对戒指,他说:“结婚了,换个新戒指。”
严朗怀念地摸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想起很久之前,他自记忆清洗后醒来,不知前尘往事,打算扔了这戒指,被祁阔费尽心机的骗走,严朗问:“你上次拿走我的戒指,放哪儿去了?”
“和我的戒指放在一处。”
祁阔说。
“啊。”
严朗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祁阔不明白严朗哪儿得来的结论,他说:“没有我你也能活得很好。”
“没有现在好。”
严朗说,他翻了翻结婚证,放进口袋,伸手拿起丝绒盒子里的戒指,“我帮你戴上。”
两人互相替对方戴上戒指,将旧戒指收进盒子里,祁阔说:“走吧,回酒店。”
“?”
严朗站起身,“不溜达一圈吗,这公园挺好看的。”
“溜达什么,回去洞房。”
祁阔说。
窗帘拉上,顶灯关闭,仅留一盏昏黄的夜灯,祁阔额角泛起汗水,这个姿势既涨又深,他泄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抱紧严朗的肩膀。
陆陆续续折腾两个小时,祁阔嗓子疼腰疼,严朗体贴地亲亲他的鬓角,问:“要不要去洗澡?”
祁阔横他一眼,跪在严朗腰间休息,他说:“我走不动。”
“我可以抱你。”
严朗说。
纵使祁阔万般不愿意,还是老老实实趴在严朗肩头被抱进浴室,他比严朗大五岁,一直不承认自己年纪大,然而有时候不得不服,小年轻体力就是好。
洗澡的间隙,严朗说:“未知神教差不多全灭了。”
“什么?”
祁阔揉搓泡沫,抹在严朗肩上。
“去年十月,上头开展了一系列打击邪教的动作。”
严朗说,“包括那群神出鬼没的雇佣兵,都被扔进牢里织手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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