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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响起的闹铃声在耳边炸响,时希下意识伸手关闭了闹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片刻,终于还是认命,拖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头从床上爬起来。
她下了床,心脏依旧剧烈地跳动着,不知是因为闹铃过于大声带来的惊吓,还是因为那个过于逼真的梦。
时希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一边不由自主地回忆着梦境。
和昨天早上一模一样的场面,随意地穿着白衬衫的季远泽,手里还抱着他那本《热带植物图鉴》,他的对面站着捧着火鹤花笑容满面的自己。
梦境中的她以高高在上的视角俯视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从这个角度,时希才发现当时的她表现得有多么紧张——明明笑得灿烂,嘴唇却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想要装作不经意的轻松,声音的起伏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尤其是她的眼睛,亮得简直是把“非常喜欢”
四个字写得一清二楚。
或许,也只有她自己觉得,面对着季远泽,她能足够镇定。
不过,梦里的季远泽看起来比现实中更柔和一些,少了现实中看着她时像看着陌生人一样冷冷的气质。
时希比起眼睛,想要逃避季远泽冷漠说出“抱歉,我们认识吗”
的时刻,却没等到这句话,只等来季远泽淡且温和的一句:“有事吗?”
梦里的她也是那样伸直手臂,将手中的火鹤花递给他:“同学,我……”
时希话到嘴边,却突然卡壳,幸好对面的季远泽愣了一瞬,目光落在花束上微微皱起眉头:“这是?”
时希听见自己认真地回答他:“这是火鹤花,来自热带雨林,我……我想祝你生日快乐。”
她想表演的自然在自己第三视角的观察下显得更加拙劣,可对面的季远泽并没有追问更多,只是沉默了一瞬,出乎她的意料接过花束,礼貌道:“谢谢。”
梦境一直到最后都不曾有江心弈出现,只有梦中那个满怀欣喜的她目视着季远泽逐渐走远的身影,感染着作为梦境主人的时希,让她似乎也愉悦起来。
可是很快眼前镜头便强制性地拉远,眼前出现的一幕让时希的欢欣的情绪戛然而止——路过拐角的季远泽,毫无半分犹豫,将手中的花束扔进垃圾桶。
“咚”
。
时希放下水杯,从梦境的回忆中挣脱出来,无声叹了口气。
原来哪怕是在梦里,哪怕事情发生的走向有些微改变,始终不变的确实季远泽对她的冷漠。
昨日的季远泽或许出于素来的教养让他出于礼貌接下她送的花束,但他离开之后兴许就像梦中的情景一般,直接将花扔进垃圾桶吧。
或许标本挂件的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吧。
幸好,她及时止损,没有再把挂件递给他,徒增尴尬。
时希承认,尽管她自认为脸皮厚,在靠近季远泽的路上并不会轻言放弃,昨天的事还是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但是此刻的她没有时间放任自己的情绪,再拖延下去,她答应好的家教试课要迟到了。
这次的家教是一个高中和时希很要好的学姐介绍给她的。
学姐曾是上一届文科状元,才华出众落笔生花,高二时因为机缘巧合和时希认识,两人渐渐成了好友,谈不上无话不说,但也时时联系。
听学姐说,这次要找家教老师的是本地一个极有名气的企业家,开出丰厚的薪酬要为自家念理科的儿子找一个合适的老师。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想找来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教师该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但这位企业家曾和学姐提过一嘴,自己孩子虽然聪明但性情怪异,兴许还是找个同龄人开发开发比较好。
学姐和时希说起这家庭时还在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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