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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拎这些做什么?”
此时夜已深,又是腊月,外头寒风凛冽,郁竺见武松手上拎着东西,怕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完的,连忙让他进了屋。
武松低着头没有回答,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地上,郁竺这才发现,不光有条案和香油,还有些酒肉。
“兄长,这是刚才酒宴上没吃饱吗?”
被这一出整懵了,郁竺未经大脑便脱口而出。
武松闻言倒是笑了出声:“我当妹子心情不好,却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
言罢,他将那条案放在屋子的南方,又把酒肉一在案上摆好,然后点起香油,这才道:“先前在那云隐观你我结为兄妹,当时条件不便,未曾有正式之礼,我想着今日正好,就将此礼补上。”
郁竺闻言,心中恍然,回忆起当日武松确有此言,只是时光荏苒,她几乎忘得差不多了,不想武松竟然还记在心上。
“这些日子早已将兄长当作自家哥哥,这等虚礼补与不补,又有何妨?难为兄长还惦记着。”
武松闻言轻哂,立在案前,将两个酒碗斟满,递了一碗给郁竺,自己则端起了另一碗。
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两人的肩头。
武松将手中的酒碗高高举起,看向郁竺:“今日你我正式结拜为兄妹,虽无高堂在上,但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说罢就将碗中之酒倾洒在地面上,郁竺也有样学样。
做完这一切,屋里再度归于寂静。
郁竺其实不太明白武松为何要挑今日晚上这个时间来补上结拜仪式,但她知道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便静静等候下文。
果然,漫长的沉默后,武松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日方知妹子胸中凌云之志,武松敬佩。”
所以?是看到自己与吴胜一番争论,特意来安慰自己,表示支持?
郁竺觉得怕是没那么简单,但还是接着武松的话道:“兄长言重了,不过是吴胜屡屡相逼,我憋着气罢了。”
武松点了点头:“妹子有此气性是好的,出门在外,若是一味软弱可欺,难免遭人欺凌。”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似乎在衡量着接下来的话语重量,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继续道:“你我既已结拜,妹子又将我当做亲哥哥,那我问几句话,妹子如实告诉,不得瞒我。”
郁竺闻其言中之意,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却还是应承道:“兄长尽管说,我知无不言。”
“好。”
武松深深看了郁竺一眼,眸子里的千言万语像是在寻找合适的出口。
漫长的沉默中,郁竺的心跳逐渐加速,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整个空间挤压得如同即将破裂的气球。
终于,武松的声音划破了这份压抑:“在张都监府上,你放在阮进身上的那封牛皮袋书信,是早就写好的吧?”
郁竺心中微澜四起,面上却依旧平静如水,她轻轻颔首:“不错。”
见郁竺答得坦然,武松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但心中的疑惑却野草般疯长:“你一直心怀离府之意,此番布局,可是料定我那晚会回府?”
“是。”
郁竺抬眼,直视着武松,目光相接时,武松却似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视线,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
“马院里那番话,是刻意说给我听的吗?”
“是。”
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周围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连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鸟鸣啼也显得格外清晰。
郁竺瞥见武松的手,紧紧攥着酒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轻叹一声,再次斟了一杯酒,递向武松,对方却雕塑般未有任何反应,酒杯悬在半空,最终只能无奈地收回。
“兄长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能预知你那日会返回府中,又为何清楚你会从那个角落翻入院内吗?”
“为何?”
武松的眼神没有聚焦,飘飘的越过郁竺,看着她身后的空气。
郁竺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梦?”
“对,一个关于未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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