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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出师姐的架子,拿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一出门就花钱大手大脚的。
我看你不是来捉妖,分明是来享乐。”
不远处,坐在账台边的一位老媪听见这话,急忙拄着拐起身探头,说:“不收钱,不收钱!
我这做掌柜的,几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此人正是锦绣客栈的掌柜,芳龄六十,姓刘。
刘掌柜四日前受了伤,如今脸上仍旧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圈骇人的瘀伤,触目惊心。
不过,她虽鼻青脸肿,精气神却还行。
她莞尔一笑,朗声道:“你们为了保护南淮城,千里迢迢、远道而来,我怎么能昧着良心赚你们银子呢?”
“那也不能白送啊。
我们妖还没捉,倒先白吃白喝上了。”
冉青云指了指那碗冰雪冷元子,“单说这冰饮就不便宜了,冰井务一块冰砖都要卖四十文钱呢。”
闻言,刘掌柜连连摆手,说:“唉呀,不贵的,不贵的。
我们客栈里有地窖,隆冬冻了冰存里头,入夏再拿出来用,做这冰饮花不了几个钱。”
兴许是怕再推诿下去冉青云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刘掌柜借口要继续对账本,埋着头往帐台后头躲,活像只一头扎进土里的鸵鸟。
冉青云还欲再说,被纪映阳按住了。
纪映阳压低声音说:“别劝啦,劝不动的。
我之前好说歹说,刘掌柜都不愿意收钱。
我偷偷就把银子硬塞给她养女了。
只多不少,你放一百个心吧。”
“养女?”
“没错。”
纪映阳点点头,“刘掌柜的养女,名叫白灿灿,她……”
说到一半,后厨门帘一掀,一位女子走进大堂,手上还端着一盘香酥鸡。
她个子不高,明眸皓齿,梳着飘渺随云髻,穿着桃色轻纱裙,貌美得与这破旧的小客栈格格不入。
纪映阳闻声抬头一看,笑道:“巧了,我们正聊到你呢。”
他掌心朝上,四指指尖指向冉青云,做了一个礼貌介绍的手势,对那女子说:“这位是我同门师姐,冉青云。”
又指向那女子,扭头对冉青云介绍:“师姐,这位就是刚刚和你说到的白姑娘。”
白灿灿淡淡一笑,和冉青云打了招呼,把香酥鸡往桌上轻轻一放,说:“菜上齐啦,你们吃好喝好,有需要随时喊我。”
她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脸色也很憔悴,或许是这几日的飞来横祸已让她心力交瘁。
纪映阳见白灿灿脸上愁云惨淡,宽慰道:“白姑娘,不用担心,你们很快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我这位师姐可比我强多了,有她相助,破案捉妖还不是手拿把掐?”
似乎是回想起骇人的狐妖和受伤的养母,白灿灿绷紧了下颚,睫毛如蝉翼一般轻轻颤了颤,喟然道:“那就倚仗两位了。”
纪映阳怜香惜玉属性大爆发,见不得白姑娘如此郁郁寡欢,于是解下腰间的红木笛子,说:“白姑娘,我又想起一首曲子,这首你肯定喜欢。
若你有空,我吹给你听一听。”
纪映阳此人,捉妖之余,自诩雅人韵士,爱好风雅,最喜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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