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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瑾一看果然还是它,不由哈哈大笑地跑出了院门儿果然,皮一下真的好开心,就喜欢这种生死间的惊险刺激。
嗯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而老娘,则直接拎着笤帚疙瘩追到了门外,气急败坏地吼道“臭小子,有种你就别回来!”
“儿子在牢狱那里有单间儿,牢头儿和狱卒可都盼着呢!”
嚣张的何瑾,就这样一路跑回了衙门。
路上还突然感觉有点冷,想起自己的外袍被沈秀儿扒了,便不忘拐沈家成衣铺里,拎了一件上好的皮裘嗯,都不用给钱。
到了衙门后,他才收敛了些高兴劲儿。
先去尹悠那里看了一眼案子的记录,随后又去了一趟女牢。
等从女牢出来后,他的脸色便渐渐地阴沉了起来。
唤上刘火儿带齐人马后,又杀入了男监。
牢头儿一看何瑾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由喜出望外,热情地邀请他再去单间儿坐坐。
这时候何瑾早已没了心情,冷肃开口道“丁逸柳诬告的案子,师父判决是杖责五十,充作苦役三年,我现在就要带他去服役。”
牢头儿一看何瑾脸色不对,当即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将半死不活地丁逸柳提了出来。
可怜的丁逸柳,却一看何瑾正阴恻恻地看着自己,不由吓得大叫一声,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何瑾也没搭理,随后雇了一辆马车,拉着丁逸柳到了鼓山煤场。
到了地方后,他命人拿来一盆凉水,直接浇在了丁逸柳脸上——这大冬天效果极佳,丁逸柳猛地一激,立时清醒过来。
“何,何瑾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看到眼前还是站着何瑾,丁逸柳就觉得自己还在噩梦里,哭喊着道“我招都招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而此时的何瑾,已想好了对策,换上了一张笑脸道“丁秀才,我一向说话算话。
这不,非但放过了你,不是还来帮你了吗?”
“帮我?”
丁逸柳茫然地看着,眼前那些戴着手铐脚镣,被赖三儿那些手下用皮鞭、棍棒驱赶着挖煤的苦役,不由面若考妣“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啊?谁不知道你这鼓山煤矿,就是磁州有名的第十九层地狱!”
何瑾却一下怒了,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怎么能胡说呢!”
“鼓山煤场一向待遇从优,周五干活双日休息,每日只干四个时辰的活,每月可以轮休两日,逢年过节连放九天假。”
“尤其还管吃管住,冬天发两套棉衣,春天发两套单衣,秋天再发一套秋装。
每年发六双鞋子,场中以后还会设有青楼、酒馆打折招待,每个月发二两工钱”
丁逸柳一下傻了,不由吃吃问道“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何瑾一拍胸脯,豪气道“我敢以人格担保,这些都是给那些正常劳工的待遇。
可若是你这等被罚的苦役嘿嘿。”
说到这里,他不由缓缓凑上丁逸柳的脸,阴冷一笑“说是第十九层地狱,一点都不为过啊”
“你可知道,曾经有个一百九十斤的无赖,就在煤场干了一个月,结果只剩下了九十斤更不要说,你诬告的就是这座煤矿,你说我怎会不让人好生关照一番?”
丁逸柳闻言,直接犹被吓掉了魂儿,颤抖地指着何瑾惊惧言道“恶鬼,你就是只恶鬼头子啊!”
可何瑾却不搭理他,而是随手捡了一根木棍儿,丢给丁逸柳后,又一手呈掌、一手握拳地对拍,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这里没稻草,你就拿这个来咬吧。
记住,千万别挣扎,更别发出声音这煤矿的里苦囚,可比牢里的凶悍多了。”
丁逸柳此时一听,那富有节奏却明显快速急骤的‘啪啪’声响,顿时想到了什么。
瞬间脸色大变,想说些什么却吓得说不出口,双眼一翻干脆又晕了过去。
何瑾一看这景象,却不由心情愉悦地哼了起来“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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