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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衣服做得合适,比之前他穿在身上的好了许多,不用挽着袖子叠着裤腿,同色的布鞋如小船,对比旁边的臧飞龙更是显得小了好多。
臧飞龙一身黑衣黑裤,深色腰带系了,下面缀着钱袋。
装饰是一样没有,干净利落,因为是武服,袖口裤腿都系紧了,衣襟绣着低调银边,不仔细看看不大出来,却隐隐透着压迫人的气势。
耳鬓短发怒张,其他黑发用绳子草草系在脑后。
他剑眉飞扬,鼻梁高挺,伸手给钱倒是爽快,又让店小二将其他衣服好生包裹起来,拿了包袱带着林冬出了门。
两人刚踏出门口不久,就被一群衙差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衙差指着臧飞龙道:“是他吗?”
“是……是。”
被质问的人是个年轻男子,不敢抬眼,缩在衙差身后低声道。
臧飞龙莫名其妙,眼睛在几人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到那说话的衙差身上。
他目光向来犀利,不懂温和为何物,这一下看人把那衙差吓了一跳,隐隐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一挥手便道:“抓起来!”
臧飞龙轻松避开扑上来的人,将一个拿着铁手链的衙差一脚踹倒在石阶下头。
“无缘无故为何抓人?”
最先说话的衙差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现在有证人指证你,你还要狡辩吗?”
臧飞龙将目光移向那个所谓的‘证人’,仔仔细细将对方打量一遍,道:“我们认识吗?”
那男子脸一下红了,始终低头不敢看人。
臧飞龙看得好笑,正待再说,就听林冬脆生生的嗓音道:“他告的是什么人?告的是什么事?”
那衙差见林冬说话客客气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道:“小公子是刚到扬州吧?你有所不知,我们这扬州遭了贼,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抓不到人。
今儿个却是让丢东西的人亲眼看见了犯人,这不就带我们来了。”
说着,他还看了一眼“贼”
。
臧飞龙闻言,头发差点立起来,“你他娘的说睡是贼?!”
他又看向那指证的人,“你眼睛是瞎了不成,大白天也能认错人!
你倒是把那张脸抬起来仔细看看老子!”
他越是这么吼,周围的人却越是尴尬起来,那指证的人脸红得已经要滴出血来。
林冬看看四周,见许多人窃窃私语,还有嗤笑的。
他上前一步拉了拉臧飞龙的衣袖,一边道:“你们认错人了,我们俩是一起的,刚进扬州不久,我们下榻的客栈能给我们作证。”
那衙差一愣,“你们一起的?”
“是。”
林冬点头。
那衙差看看臧飞龙,又看看林冬,再看看臧飞龙,再看看林冬,随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冬早知道这其中有问题,见他如此,只得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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