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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开霁剧烈地喘了几口气,他看着锁链缠身的顾游,轻声问:“那,你为什么被困在这儿?”
“连杨和还能挨揍呢,你为什么碰不到我们,还要被铁链锁在这?”
“杨和?”
顾游微微挑眉,“虽然我不认识,不过你说的那应该是实魂,是被人拉进来困住的,我的魂魄是虚的,可以四处移动,如果我不锁上自己的话,也可以碰到你们。”
言开霁从他的话中思考出什么,“所以,是你自己锁住了自己?”
顾游嘴唇动了下,“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毕竟我是他的儿子……现实中,还不能考公呢,老赖子女都被骂成什么样了,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言开霁简直要气笑了,“老赖子女靠赖来的钱锦衣玉食长大,他们是直接受益人!
骂的是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得了什么?得了死神的眷顾!
是他杀了你,你还需要为他负责吗?”
顾游沉默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抖了抖身上的锁,他既没有摘下来,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拖着着枷锁一路向前走去,走到一个柜子前,上面有一只盒子。
他示意言开霁打开盒子,这很有一种临终托付宝贝的感觉,让人不免有些激动,结果盒子一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本《什么是数学》。
“你们出去的时候,帮我把它带走烧掉吧,我在这边就能够收到了,现在只能看,不能翻,心痒痒。”
言开霁有点难受,顾游是真的爱数学,这是可以跨过生死的爱,爱到临别前唯一的嘱托,就是把数学书带到他的身边。
他看着顾游的眼睛,“顾游,你是个好人,你和他不一样。
你不用自卑,不用自轻自贱,不管是你,还是真真,还是你妈妈,还是他的老婆女儿,全是受害人,他是唯一的罪犯,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你不需要。”
但顾游并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转头对冯浩然说:“我带你去见真真,好不好?”
冯浩然念叨了真真无数个日夜,事到临头他反而开始近乡情怯,宛如无数双手把他的心拧成了一团麻花,他的脸也红起来,声音小得生怕人听清,“她在哪?”
言开霁手按在床上,“我说,你要是这副德行去见人家,干脆就不要去了,这样在她记忆里,你起码一直是个人样子,还能给人留个好印象来怀念。”
“谁说我不要去了?”
冯浩然猛然抬起头,“我就是……我对不起她……她那么困难的时候我都没发现,我就跟瞎了一样,我……我怎么面对她啊,我说要保护她……我根本就不是人……我说到不能做到……我……”
他说着又抽噎起来。
“害她,害我,害你的,都是项海荣,他已经死了。”
顾游柔声说:“他在现世死的时候,是自己在办公室把自己阉了,当场血花四溅,学校保护他的名声,说是心脏病犯了。”
言开霁朝他笑了笑,“瞧瞧,你不是也挺清楚的么?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清楚了?”
顾游抿了下唇,接着说:“有人发现他留了遗书,说要把财产都留给儿子,但不管怎么调查,结果都是他根本就没有儿子,直接按疯处理,他的妻子跟着女儿变卖了房产,一起出了国。”
“真真……她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手,她也没有怪过你,她很想见你,就像我一样。”
冯浩然刚刚消停了的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言开霁知道顾游了解很多事情,但按照他所说的,谢潮生在学校里的权限是明显高于他的,但连谢潮生都不知道他们出去后的具体情况,言开霁好奇道:“你怎么会知道?”
“林子望告诉我的,姚盼春,姚副校长,她体质比较特殊,可以在外面和这里自由穿梭,林子望是她带来的,她什么都知道。”
林子望和姚盼春,言开霁再度回想起了当初在演艺厅门口,看到她们两个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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