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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浩然盯着这段字沉思了片刻,对床谢潮生忽然低低喊了一声:“言开霁!”
言开霁魂都快叫他喊出来了。
他差点以为谢潮生隔空看见了他们的讨论。
平板屏幕上,鬼楼探险小分队正聚集在桌上开始自我介绍,鬼故事的开始总是这样风平浪静,他扒开床帘问,“怎么了?”
谢潮生说:“我床上好像有东西。
你看是不是姓何的留下的?”
言开霁看一眼时间,还差两分钟十一点,时间紧迫,但床和床之间离得很近,用不着下梯子,跨一下就能过去。
他拉开床帘,一迈迈到对面,抓住另一头的扶手,谢潮生已经拉开了他的床帘,他正要往里钻,谢潮生突然伸手一拉,言开霁人还没站稳,整个身子直接栽进了床里,小床重重摇了下,木板发出剧烈的嘎吱嘎吱声。
冯浩然没忍住,坐起来就喊:“言开霁你没事吧?”
言开霁觉得现在的自己不能简单地用有事没事来衡量。
他根本不知道谢潮生会来这一招,巨大的冲击力带得两个人直接砸在了那张小床上,在某一个瞬间里他怀疑自己会直接贴在谢潮生身上,甚至于他现在已经几乎趴在了这人怀里。
但谢潮生以一己之力扭转了局面,就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他瞬间将言开霁整个调了个圈,在言开霁倏然陷入身下的床垫时,面前的呼吸声立刻重重压了下来——
一起睡吧
谢潮生顺手拉过了床帘,于是整个床帘内都陷入了一片诡谲的黑暗,言开霁除了他近在咫尺的脸,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了。
虽然这脸确实挺好看的,线条流畅,眉清眼隽,认真端详一下,他更加觉得,这年头难得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脸,他得承认谢潮生算一个。
但不像他常年喜欢嬉皮笑脸,谢潮生每一处五官和棱角都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错觉,于是他的气质呈现出了一种奇妙的冷艳感,别说在学校里,就算放到整个西城,也很难找出和他气场相似的人。
现在这个人双手撑在他两侧,好像把他当成了做俯卧撑专用的瑜伽垫,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本来这屋里就闷,应该把空调调凉点。
这是色-诱,是明目张胆的色-诱。
冯浩然在那边嗷一嗓子,他喃喃答应道:“没事,还活着。”
言开霁琢磨着他得转个话题,否则这气氛过于尴尬,谁知道谢潮生下一步会不会干点严刑拷打逼问顾游情况的事,于是他问:“空调遥控器在你这儿吗?”
谢潮生垂着睫毛,一眨不眨看着他眼睛,没说话。
言开霁只好又问:“你热不热?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下?”
他真希望谢潮生能听懂他的潜台词:不管你热不热,我挺热的,大夏天的要不咱别这么挤着好吗?
可惜谢潮生还是没说话。
他只好又问:“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谢潮生这才想起来似的,从另一头拿起来个东西,顺手拍下旁边的小夜灯,昏黄的灯光里,言开霁看到了一只绒布盒子。
谢潮生就在他面前打开了这只盒子,里面有一枚亮晶晶的戒指,不算大,但成色不错,他知道何初谦家里有两个钱,买个戒指不在话下。
如果没有这档子事,他也许正要和小琉求婚。
一切顺利的话,就会在明年的现在,成为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的时代先锋。
他到底对小琉怀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思,应该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言开霁绝没有想到,何初谦的求婚戒指会在这样一个戏剧化的场景下,猝不及防出现在他眼前。
他脑海中浮现出两人的一点一滴来,夜深人静适合怀念过去,让人很难不回忆起一些该死的逝去的友谊。
军训的时候他们前后排,成天聚在一起唠嗑扯皮,一来二去熟起来,体格子羸弱的顾游军姿站了一半晕过去,何初谦扛着他就往校医室跑。
原来人性是最复杂的东西,何初谦不是个好男朋友,甚至根本不是个好人,他内心有无数的阴暗面,可他确实是个合格的朋友。
“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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