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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飘过,江沁语就又听到陆老头道:“跟你有啥关系?我年轻的时候伤了腰,大夫也说过子嗣艰难。
只不过我没想到老二会变成这样,唉!”
听到这里,江沁语整个人都麻了。
陈氏不能生,陆老头又子嗣艰难的话,那陆言铮和陆言才是哪里来的?难怪之前她总觉得陈氏和陆老头对陆言才的态度不太对,虽然也偏着他,可相对来说,却不像是正常人对亲生孩子的感觉。
想想啊,那时候陆言铮不在了,哪怕老两口嘴上不承认,可心里应该也是信了的,所以在家里陆言才两口子苛待书凡和盼儿的时候,老两口才没有跟他俩撕破脸,毕竟以后还想靠那两口子养老。
之后陆言才两口子想要卖掉两个孩子,这应该是触及到老两口的底线了,于是才彻底不再站在陆言才那家子一边。
再以后陆言铮回来了,按照普通人的心思,自然是哪个儿子出息就更愿意亲近哪一个,可陆老头和陈氏对陆言铮的亲近也有限,甚至还有点怕他。
当时江沁语就觉得不对劲,如果陆言铮和陆言才两兄弟都不是亲生的,那这事儿就能说得通了。
江沁语心思电转,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不管陆老头和陈氏是不是陆言铮的亲生父母,至少这两人是把陆言铮当亲生儿子养大的,还让他学了一身本事,这就够了,陆言铮就算知道,也会一直孝顺二老,奉养他们的晚年。
昨日答应了魏成忠要去县里帮忙,早上的闹剧过后,江沁语便收拾了东西,由孟天泽赶着骡子车送往县城。
这是昨日李村长知道江沁语要进城,特地去跟孟天泽说的。
“唉,这些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孟天泽一边赶车,一边叹息道。
江沁语撩开车窗帘往外看,只见道路两边有零星的百姓在耕种。
这些都是投奔勇山县的难民,他们被分配到勇山县下辖的各个村镇,除了要努力融入当地的生活外,还得白手起家,努力奋斗出一份家业。
江沁语没出声,只是默默看着这些百姓在小雨中挖着泥泞的土地,心里有种酸涩的感觉。
一粒米千滴汗,自古以来农民就是最苦的,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很少有能真正体会这份辛苦的,毕竟现代哪怕是种地,也已经实现了机械化,或者半机械化。
更是有许多科研力量在研究高产粮种,不断有人在改良农作物的品质,让每种作物的口感更好,产量更高。
古代虽然总说以农为本,可一旦有点什么天灾人祸,最先遭罪最受冲击的永远都是底层百姓。
就像这次永王造反,琼州的百姓除了愿意跟随永王的人外,许多老老实实种地的百姓都不敢再留在琼州,只能拖家带口的往周边州府去逃难。
勇山县有魏成忠,逃过来的百姓还能有个栖身之地,据说别的州府很多都不开城门,以至于许多无辜的百姓被迫躲进深山成为了流民。
“弟妹你瞧这里,”
孟天泽手里的鞭子指了指路旁的小路,“我听说来咱们这的人越来越多,就连青冈山上都已经被县令大人利用起来,成立了青冈村,迁了几百人上去。”
这个江沁语还真不知道,特地瞧了一眼,果然看见那条小路两旁的杂草啥的少了很多,应该是如今定居在这里的百姓清理出来的。
“咱们县接收了很多人吗?”
江沁语问道,心里替魏成忠和陆言铮捏了一把冷汗。
而且她这会儿也有点明白为什么永王要分出三万人来攻打玉康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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