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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有才,你在勇山县三年,期间给百姓增加了多少苛捐杂税,不用本将军一一念给你听了吧?除了搜刮民脂民膏,你还私自扣押朝廷给边军的粮饷,从三年前的每年扣一千石,到如今的不知几何,你说本将军把这些证据递呈朝廷,苏丞相能不能保下你?”
陆言铮看着朱有才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本官是朝廷命官!
陆言铮你怎么敢?!”
朱有才捂着伤口,目眦欲裂的瞪着陆言铮,如果眼神能杀人,陆言铮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陆言铮毫不在意的勾了下唇角,“朝廷命官?朱有才,你若再不说出边军粮饷的下落……”
眼见陆言铮的剑再次举起,朱有才彻底怂了,拼命后退,“我说,我说!
六万石粮饷只有五万运到了琼州,还有一万被我和青冈山的土匪联合劫了……”
“青冈山的土匪?”
陆言铮突然想起今晚在定水村杀人放火那伙人,“他们领头的可是只有一只眼的人?”
“对,对,就是他!
他叫独眼王,三年来一直替我做事……”
朱有才知道他再不说,立刻就会死在这,说了指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于是将他和独眼王之间的交易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陆言铮听他说完一切,心头怒火熊熊燃烧,挥剑再次斩断了朱有才的另一条胳膊,薄唇挤出几个字,“你实在该死!”
但他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就死了,那批一万石的粮食对边军太重要了!
“啊!”
朱有才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失去了双手的平衡,重重的跪倒在地,膝盖发出了碎裂的轻响。
“将军饶命……我已经什么都说了……”
朱有才忍着疼痛不停的对陆言铮磕头求饶。
只要他能活命,他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就在这时,秦深带着一众除夕值夜的衙役冲了进来,“将军,整个县衙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反抗的人都被属下绑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贪官朱有才已经伏法,本将军命你暂时接管县衙,保证勇山县的正常运转。”
陆言铮看向秦深,冷静道。
秦深看了一眼没了双臂还在磕头的朱有才,虽然他很不想被绑在县衙,可现在将军身边没人,他只能立刻拱手应道:“属下遵命!”
说完,秦深就对身后的人道:“把朱有才绑了,关在最差的牢里!”
“这……”
衙役们有点不敢下手。
陆言铮扫了他们一眼,“此事自有本将军承担一切责任,即日便会将朱有才贪墨的证据递交朝廷,如今他是朝廷钦犯,你们若有人想放了他,那就是助纣为虐,本将军绝不会轻易放过!”
衙役们对视一眼,这才敢上前,麻利的把朱有才绑了。
直到被带走时,朱有才都在求饶,可陆言铮根本没有再给他一个眼神。
“将军,可问到了粮饷的下落?边军还在等着粮食下锅,老鹰他们从西羌带回去的粮食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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