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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攻城掠地成功的敌军,并不满足占据小小一方城池,他要得是隐藏在城池深处的柔弱的腹地。
精干强壮的勇猛之师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很快便撞进了小小的腹地,沿途不断地欺压折磨,极尽攻击之能事,前面的塞不下,后面的却不甘心只喝汤不吃肉,挤不下了还往里面挤。
云梦泪眼婆娑,哭声呜呜咽咽的,一半清醒一半昏沉。
随着城池彻底被占领,敌军反反复复的进攻和碾压,她也像一个一败涂地的女王,被迫褪去坚硬的保护壳,摊开极致敏感柔软的一面给来人,仍由对方毫不怜香惜玉将她整个拆吃入腹,吃了还不算,含弄在口齿尖反复咀嚼、品味,欣赏她一败涂地的惨状。
他将她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自己坚守的腹地被一次一次充斥、搜刮,直到再也挤不出来一丁点他要的东西,就这样,他还不肯鸣金收兵,任她哭喊不要,恨不得掘地三尺,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地,将所有的宝藏席卷一空。
被残暴洗礼过的城池门户大开,面对敌军肆无忌惮的进出毫无办法。
云梦被动地缩在角落,梨花带雨,如同暴雨后的芭蕉,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抬起头。
她柔软如菟丝花攀在坚不可摧的大树上,大树对她予取予夺,到底没舍得将她连根拔起,在她已经哑掉的求饶声中,颠着她地动山摇般来了几下,将所有积攒的甘露悉数倾洒。
被甘露滋润过的云梦眼角赤红,肌肤被润得明亮发光,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软绵绵地摊在穆泽怀里。
满足过后的穆泽像是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怜惜地在她脸上蹭了几下,理开她汗湿的头发,将人抱起来走进浴室。
云梦之前就听哈莉说过兽人这方面的强悍,听她的描述,力道和速度都是上上程,一晚上带着坐云霄飞车不成问题。
可她没想到穆泽强悍到变态,别人是坐云霄飞车,她这种程度完全是高山蹦极,中间好几次的速度,她真的心跳都要停了,一口气缓不上来就可能晕死过去,那个时候她就有点恨自己身体太好,要是能晕过去,或许就能躲过一劫。
她这一晚上一眼都没睡,仿佛一口气不停跑了五千米,双腿软得像面条的情况下,又被赶着爬了五十层楼,身体不止一个地方在流失水分,嗓子已经快要冒烟。
窗外微微泛起白光,穆泽才放过她,最后的最后,她几乎只剩本能在回应,没等他彻底结束,她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黑甜的一觉,太阳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云梦还没睡醒,期间有人喂她喝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叫她起床。
云梦气不打一出来,摸着好像是枕头之类的东西砸过去,对方心甘情愿接了她这小猫一拍的力道,手伸进被子给她揉腰,感觉到舒服,云梦哼哼唧唧睁开眼睛,开口嗓子还是哑的,“几点了?”
“七点,你睡了十几个小时了。”
穆泽在云梦温暖柔软的脸上轻揩,“没做其他不好消化的饭菜,刘阿姨煮了一锅浓稠的粥,我去中央街买了几样你喜欢的小吃,吃一点再睡,行吗?”
云梦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在枕头里藏起来,沮丧地嘟囔,“我没脸见人了,都怪你,烦死了。”
实验室直到现在也没给她来通讯,肯定是穆泽给她请假了,他知道她很在意自己的工作,不会马虎。
可家里的人怎么瞒得过,昨晚,他欺负她狠的那一阵,她那么大的声音……光是想一想,头顶就要冒烟了,刘阿姨他们肯定知道他俩昨晚做了什么,她还没出息地昏睡了一天。
云梦气得用头去砸枕头,恨不得把自己砸晕过去,就不用面对接下来尴尬的场景了。
她缩在被子里,露出的肩膀跟手臂上全是暧昧的红痕,毫不客气地跟他发脾气,穆泽心里却软软的,好像长久以来缺失的一块儿终于被填满,满足感从心底深处涌出,“姐弟俩马上就要进入变体期,我家那边几个长辈很重视,刘阿姨他们早上就收拾送孩子们过去了,估计半个月后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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