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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不白收钱,先是温声细语说了一通昭昭的缺处,叹了口气道:“最后再说你妄言妄语,难免被人挑错,出丑倒还是其次,可万一犯了口忌,岂不是死在一条舌头上?先藏拙吧,多读些书再学人引经据典。”
昭昭一边羞,一边又觉得这银子花得值,大户人家的婢女都比她机敏有见识,她当真该改改在乡野市井里养出来的臭毛病了。
说了好些话,小丫鬟清了清嗓子:“娘娘让你拿户帖来,多半是给你们一家三口赎身,而不是脱籍。”
昭昭目光黯下去,又听小丫鬟道:“娘娘虽然良善,但从不滥发好心,否则这天底下的苦命人哪帮得过来?”
昭昭听出点关窍,赶紧捧住她的话:“还请姐姐指点。”
小丫鬟竖起一根白生生的指头,指了指自己:“我。”
昭昭不甚懂:“姐姐你?”
“没错。”
小丫鬟穿了一身水蓝色,自信却不自负的神情像只俯瞰天地的鸟,“我叫高道悦,罪臣官眷,得娘娘所救,才有了如今还算安稳的日子。”
这是个上了岸的前辈。
昭昭请教道:“敢问姐姐凭的是什么?”
“凭的是有用。”
高道悦轻轻一笑,“你若想让娘娘捞你上岸,光靠空口白舌说几句好听话可不行。
言家累世公卿,家蕴深厚,娘娘身边随便一个婢女的学识都足够去考举人,云摧姐的武功能把何必那小子吊起来当猪杀,文武两道你大抵都是走不通的——要怎么让娘娘觉得你有用,需你自己细思。”
话已说尽,昭昭就此告别。
高道悦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长廊,伫立良久,才转身回了言宗怜的院子。
她刚到阶上,门猛地从里面被推开,修逸冷着脸走出来,踹了一脚在檐下睡死的何必,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摧见高道悦回来,便问:“你觉得如何?”
高道悦摇了摇头:“是个聪明孩子。
可惜太油滑了,让人摸不着心,难以轻信。”
指了指远去的修逸:“这小祖宗又和咱娘娘吵架了?”
云摧点了点头,无奈道:“你去嘱咐何必一声,少给世子爷酒喝,性子越发古怪乖戾,连娘娘的话也不听了。”
高道悦正要转身追上去,就听嗖的一声,木梁上乍现了一支银白色的箭矢,尾羽还晃着,木屑簌簌落下。
“由着他去作死。”
屋子里响起言宗怜的声音。
“生出这种冤孽,我命中合该有一劫。”
高道悦把那根箭矢从木梁上拔下,蹑着步子走进去,穿过屏风和重重风帘,走到青玉案前,垂着眼将箭放下:“娘娘……世子爷今年才十七,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平不了他的不甘心。”
座上的言宗怜不置一语。
高道悦正想着要不要去拿水烟壶,却见地上啪嗒啪嗒地滴起了小血花。
她惊忧地望向言宗怜,见言宗怜卧在太师椅中,怀里抱着那把相伴十几年的弓,没带护戒的手摩挲着弓弦,被割得血淋淋。
“谁又甘心呢。”
言宗怜声音倦倦的。
——何必知道修逸在生什么气。
但他不敢劝,只敢像个木雕似地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看荷花。
也不知站了多久,何必受不了热,想说主子咱们回松山涧吧,修逸却先开了口:“他把窖里的酒都砸了?”
何必小心地点点头:“王爷还说,谁以后看见您喝酒不报他,立即赶出府去。”
修逸讨厌南边,讨厌夏天,这里不是他的家,这里每一寸土地都不配染上他的野心和欲望。
他从地上捡了小石子,专砸湖中盛放的荷花,见它们一朵朵花残花碎,心情才稍微好了些:“这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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