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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不经意地打量着李簪词,发现她不但没有受伤,精神似乎也不错,是那四个人已经放她回来了?还是昨日没有劫到李簪词的马车?就在她暗自琢磨的时候,李簪词微笑道:“夫人不用瞎琢磨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夫人,日后出门小心些。
昨日我从韩府回来,遇到四个人打劫,还好兵马司的巡捕路过,抓了这四个人。
如今这四个人已经招供了,不日就要堂审判刑。”
田氏手发抖,嘴角僵硬,原来如此,难怪她左等右等,都等不来消息,怎的她那么命好,巡捕就刚好到那里了呢?她却并不跟李簪词说话,而是看向李簪词身后的管家:“你们府里的夫人可知道了这件事?”
管家知道自家夫人不喜大奶奶,但眼下他在李簪词跟前办事,还是知道怎么说话办事的。
“夫人让小的陪大奶奶出门,什么事都以大奶奶为主。”
听到管家这么说,田氏知道了,石氏这是知道了李簪词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怪罪李簪词被打劫的事情,反而担心李簪词,还让昌国公府的大管家保驾护航。
田氏挑刺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大奶奶被劫持了,就是被男人碰过,有辱家风,自己还不知道廉耻,竟敢报官府,这样的人能教育好大小姐和少爷吗?”
李簪词笑着说:“我知不知廉耻也不是夫人说了算。
但论阴狠毒辣,夫人当之无愧,且下作为老不尊。
自己干的好事,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别叫我找出证据来,不然进了牢里,可晚节不保了。”
田氏气得顿时站起来,指着李簪词:“你说谁为老不尊?”
李簪词说:“不是谁蹦得高,谁就有理。
雇人打劫我的人,我若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田氏老脸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好啊,反了,反了,原以为你是个好相处的,不成想是扮蠢为了嫁进昌国公府,如今竟敢当面辱骂我,这是哪家的规矩,有这样的女儿,我二话不说就把她浸猪笼了。”
惜纹插话说:“奴婢以下犯上,斗胆说一句。
老夫人自己教育的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前些日子大小姐手上的鸳鸯壶,为什么被国公爷砸了,老夫人难道心里不知道吗?”
惜纹说完这些话,李簪词也不给田氏还嘴的机会,直接回府去了。
田氏头回被李簪词带着丫鬟一起上门顶撞,心里的气还没有发泄,也没有惩罚李簪词,李簪词就走了,这股气堵在心口,她直接气病倒了。
嬷嬷忙请了大夫来,大夫让田氏放宽心,有些事能不计较就不计较,再吃上三副药,很快能好起来。
田氏听大夫说她心眼小,又忍不住大骂大夫庸医,把人赶出了府去。
嬷嬷安慰道:“夫人,这个法子不行,咱们可以换个法子啊。
世子后宅里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再送个厉害的进去,还怕治不了她?”
-李簪词回到府里,张泽家的说韩府的人送了谢礼过来,感谢她昨日帮忙操持寿宴的事情。
谢礼是补品与缎子,李簪词收下了。
石氏那边叫了管家过去,私下询问李簪词被打劫的事情。
管家把今日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跟石氏说了。
石氏不满田氏为了除掉李簪词,不顾昌国公府的名誉。
昌国公让两个孩子远离景阳伯府是对的,跟着这样的外祖母,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不过这李簪词以下犯上,今日敢这样顶撞田氏,明日就敢这样顶撞她,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一丝威胁。
管家说:“这件事是田氏做的话,哥儿姐儿有这样的外祖母,日后不免要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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