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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花跟着人群从电影厅出来,才看到陈知让与珍珠。
她大步走了过去,“你们去哪了?电影都不看。”
珍珠坐在大厅休息的座位上,垂着头,看着地面,有些呆。
刘秀花皱眉,看向陈知让,陈知让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我出来遇到了个朋友,他在隔壁看电影,至于珍珠——”
陈知让停顿了一下,吓得珍珠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攥紧拳头,强迫自己保持镇静,等待陈知让接下来的话。
陈知让盯着珍珠的头顶,又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巧克力,放进珍珠的手掌里,“再吃点。”
食指却不经意划过她的掌心,又若无其事站直身体。
“她迷路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低血糖又犯了。”
陈知让的神态很平静。
掌中的巧克力略微发烫,珍珠默默拆开一颗,放进嘴里,微苦的滋味瞬间弥漫舌苔。
刘秀花摸了摸珍珠的头,“可怜的孩子。”
她根本不知,珍珠是被她的小儿子欺负到腿软。
内裤也被没收了,还编一个听起来很是正当的理由,说内裤湿答答的,不卫生,会生病。
现在,她长裙下面光溜溜的,有人从她身边走过,都会形成一阵风,直吹到她的腿心,凉凉的,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空中。
没了内裤的庇护,穴口害羞地收缩着,一直不肯放松。
珍珠没拿巧克力的手压着裙摆,生怕被吹起来。
刘秀花没注意到珍珠这些动作,只顾关切地询问陈知让,“你那朋友呢?”
陈知让收回看珍珠的视线,“走了,我们也回去。”
到了家,珍珠急急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乳尖还硬着,她不敢碰,胡乱用手带过,穿上内衣后,才觉得回到了地面上,有种舒心的踏实感。
当晚,珍珠不仅反锁门,还推着化妆台抵住门,就是担心陈知让再半夜摸进来。
做好这些,珍珠才放心睡觉。
她很快便入睡,只是梦到陈知让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直反反复复,连在梦中都不肯放过她。
陈知让确实来了,却没能打开门。
他是来还珍珠内内的,刚洗干净,只好拢着内裤离开。
第二天早晨醒来,珍珠顶着黑眼圈,满脑子都是梦里她与陈知让苟合的场景,她甚至坐在陈知让的身上,起起伏伏的。
珍珠捂着脸,却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陈知让,她立马警惕起来,还好是刘秀花。
打开房门后,珍珠得知陈知让去上班了。
与刘秀花吃完饭,被她带去了楼下。
听刘秀花说,楼下那家的沉夫人帮过她,又一起打过麻将,刘秀花特别喜欢那位沉夫人。
“你也见过她的,那天我们坐电梯去逛街,他们一家人就站在我们后面,沉夫人很厉害,她儿子是镇上的干部,女儿读高中,以后会是个大学生。”
“他俩和你的年纪差不多,你们应该能聊得来,你也别整天待在家里,偶尔出去玩玩,拜访拜访邻居,交交朋友。”
刘秀花絮絮叨叨地说着,珍珠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还有,我说你是我远房亲戚的女儿,因为父母双亡,我领养了你,记住,别穿帮。”
陈康走了,刘秀花也不愿意让珍珠继续当寡妇。
珍珠姓王,若说是刘秀花的女儿,确实会引人怀疑,说是远房亲戚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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