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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村民听到后,立即点头,甚至开始争夺起来。
村长一看是这种情况后,阻止完村民道:“几位公子小姐,可到寒舍一住。”
苏衡四人住进了村长家。
村长有一儿子,已成家,儿媳同公婆住在一起,儿子在镇上当客栈打杂的店小二。
苏衡等人刚将马车行驶进了院子,便听见里屋的打骂声:“你个小兔崽子!
你皮痒跟你老娘说,你跑去人地里霍霍庄稼干什么!
看你老娘我不拿棍打你!”
四人相视,村长有些尴尬,忙着对四人行礼道:“家中琐事,让各位见笑了。”
薛瑶姝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在院中乱跑还边哭的小男孩儿,去收拾马车里贵重的行礼。
苏衡等人去了偏房,这里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小小一间,若是四人同住,显得有些拥挤。
且他们有女儿家,不适合住在一屋里。
显然村长也想到了这一点,将挨着的一间极小的卧房打开,里头倒是装饰的不错,有些偏向男孩儿的房间。
村长道:“这是给孙儿住的屋子,姑娘来了就先住这间吧,我让儿媳妇儿给姑娘收拾收拾,还请姑娘莫要嫌弃。”
薛瑶姝一笑道:“谢过村长,不必麻烦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待村长离开后,薛瑶姝关上房门,推开窗户,看着被娘亲揪着耳朵提起来小声骂着的小男孩儿,笑了起来。
她关上窗户,将床单扒下来,铺上了自己带来的床单,枕头也换上了自己带来的枕头。
苏衡、贡宁匪和海南雁三人住在一间,苏衡想去找薛瑶姝问一下海南雁的伤势,正巧一出院子,看到小男孩儿被母亲按在板凳上打屁股:“还去不去祸害村里的庄稼了!
你咋这么能耐呢,领着人去把地里给我乱踩……”
他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敲了敲薛瑶姝的房门。
薛瑶姝脸色有些不好,可能是昨夜没有休息好的原因,因此在问苏衡时,语气有些有气无力的:“有什么事?”
苏衡指了指房里道:“想问问大哥的病情,进屋说罢。”
薛瑶姝让开位置,待苏衡进来后,关上了门。
苏衡道:“公子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很好,多补些食材好的更快些。”
薛瑶姝说,“公子的伤好的太快了,我从未见过伤筋动骨的人好的这般快的,不过才一日多功夫,刺破皮肉的伤已经在结痂了,手指也能轻轻的动一动。”
苏衡假装点了点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哦,对了,村长这儿媳妇儿还真是个神人,你瞧她一动棍子,那小孩儿吓得又是大哭又是跑的。”
薛瑶姝笑了起来,感叹道:“我小时也被我娘亲这样打过,我当时把我爹和师兄辛苦采的药全给撒地上了,我娘亲气的大哭,边捡地上的药材边用擀面杖打我。”
苏衡没忍住笑了起来,道,“我小时候也这样,我是跑河里玩水,不小心掉了进去,被我娘知道后,追着我跑了三条街,屁股都给我打肿了。
还有一次我在学校被人给欺负,我妈知道后,气的把我打了一顿,然后领着我去那个学生家里去说理——”
说到这里时,苏衡忽然想到了自己被那条黑鱼欺负的时候,海南雁也气的说不管他了,让他别去找他。
现在他似乎明白了海南雁当时的气,被不被欺负,取决自己厉不厉害,人总是喜欢恃强凌弱,趋炎附势,只有自己绝对的不胆怯,敢于为自己做主,就没人敢欺负自己。
以前苏衡还为海南雁的那句话会伤心,会生气,现在想起当时的妈妈,估计就和当时的海南雁一样,对他有多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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