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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
日白天外出(),深夜才回。
回来时∵(),总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一只木盒子。
有了上次的经验,谢长生也大概猜到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便只当看不见,不论顾绯猗把那盒子放在多显眼的地方,也绝不好奇,只是避着盒子走。
岁岁有样学样,也模仿着谢长生的样子,狗狗祟祟地绕着走。
顾绯猗见状,倒是只有一个想法——
怂人养怂狗。
不过谢长生那副睁大了眼,小心翼翼的模样,倒确实怪好看的。
等顾绯猗在宣城办完了事,接连两日,老皇帝连下五道口谕急召顾绯猗回京。
听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绯猗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只是下令加快了一些回京速度。
这倒苦了谢长生。
顾绯猗偶尔坐马车腻了,还能骑马。
谢长生却只能窝在马车里,被长时间的赶路颠簸得浑身痛。
谢长生手脚实在酸痛的不行,从马车里探头出去:“顾绯猗!”
顾绯猗闻言,轻踢马腹,调转马头,含着笑来到谢长生马车窗旁。
他今日穿着一件紫色的云纹锦衣,腰间坠着美玉配饰,外罩深色披风。
这一打马,矜贵中又透出一些潇洒。
可偏偏动作和矜贵没有任何关系。
他也不急着问谢长生叫他来是什么事,看着谢长生从窗口探出的头,只觉得可爱,盯了一会后,又伸手捏住谢长生双颊。
把谢长生的嘴打开了口后,顾绯猗又趁着谢长生没反应过来,倾斜着身子弯腰凑到谢长生脸前。
他用舌尖沿着谢长生唇瓣的形状描了一圈,这才觉得满足,直起身问:“小殿下,何事?”
谢长生用衣袖使劲擦了擦唇瓣,懵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我要骑马。”
“骑马?”
顾绯猗问:“小殿下可是忘了自己上次骑马,腿根都被磨破了?”
顿了顿,顾绯猗又问:“还是说小殿下还想再被咱家上一次药?”
谢长生立刻道:“哦不骑啊,不骑就算了,行吧。
其实我也没有很想骑马,笑死,哈哈哈,搞笑死了,我真的很装。”
顾绯猗:“……”
他捏着谢长生的脸,止住了谢长生的啰嗦,脑海里却忍不住开始回味在猎场时的记忆。
他那时只是把谢长生当小猫小狗一般逗着,见谢长生受伤,也只是觉得谢长生一身好皮……
若是留疤,实在可惜。
现在若是再给谢长生上药,顾绯猗觉得,保不齐那药会全被他舔干净。
不过口头上虽拒绝了,顾绯猗还是让侍从去客栈牵了匹温顺的矮马来,又在马鞍上垫了软垫,伸手敲了敲马车。
窗帘被人掀开,谢长生和岁岁一起探头往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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