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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那么多,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这人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
铃铛声又响了一下,这次我找到了源头,似乎是琉青发丝上束缚着的铃铛。
只不过我用手去碰它,铃铛却再也不会响起。
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测谎仪,难道还能测出我在说谎吗?要是每次说谎都被人揭穿,岂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不以为然地抱住了琉青,看了一眼天色,坏笑道:“睡觉,再睡一会,我在外面好想你。”
外面的男人都没有你美。
我在朦胧的灯光中,听着琉青轻浅的呼吸声。
仿佛透着韵律的叹息,轻柔铺洒在我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滚动着,连同着骨头和血液,都随着他的叹息声变得酥麻。
赶回城市的大巴车依旧人满为患。
只不过那些上车的村民,在看见我旁边的琉青以后,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
她们宁可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块,也不肯靠近我们半步。
中间让出来了一大块位置,足够我跟琉青舒舒坦坦从头坐到尾。
遥想我之前左脚一只鸡,右脚一只鸭的惨痛现状,再对比一下琉青清爽美丽地坐在中间。
心中顿时生出不公平之感。
怎么了?男人就应该被优待?这社会也太尊重这些男人了吧我叹为观止,并且相当自然地敞开了腿,霸占大部分属于琉青的位置。
大女人身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衣锦还乡归来,我没压在琉青身上就算我怜香惜玉了。
琉青往旁边坐了坐,给我让出了更大的位置。
他纤白的手腕搭在我的腿上,繁复的银丝捆绑在右手上。
红绳串在其中,让柔软指尖宛如艺术品。
这东西我没见琉青在寨子里戴过。
不过人都被我从巴彦山带出来了,手上戴个饰品又怎么样?连琉青身上穿的苗服和银发,我都能容忍,更何况是手上带点小装饰。
要是琉青喜欢的话,等香水研发出来,我还能带着他去买个几克的金子。
纯金。
上哪找我这么大方的女人。
来巴彦山的路途坎坷,回去的路却格外的舒坦。
或许是因为琉青身上有股格外独特的气质,神秘又美丽,总是不自主的吸引着我的眼球。
又或许是他身上浅淡的草药芳香,冲淡了汽车里拥堵恶心的怪味。
我靠在他的腿上睡了一路,最后醒来的时候,还是因为眉骨间有点微微的痒。
睁开眼,发现琉青低垂着眼睫,用指尖描绘着我的眉眼。
“摸什么?”
“到了。”
琉青道。
我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从琉青袖子里探出头来的艳丽小蛇冲着我吐信子,似乎很不爽我猥亵它漂亮的主人。
我啧了一声,早已习惯狗不理蛇也憎的悲催人生。
猛兽总是独行,不吸引小动物很正常。
我昨天在手机上看过季淮定的房子,里面都收拾干净了,随时可以拎包入住。
la现在开车把我们两人拉过去,这事就算是彻底定下了。
车门一打开,la就张开着手冲着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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