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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子弹还有十九发,弩有二十七支,不过如果运气好的这弩还能捡回来再利用,怎么算都差不多够用了,这要是不够用的话……那应该真是遇到大事儿了,不如死了算了。
该说不说新疆实在有点大,虽说张海他们娘俩住的地方就在同一个县里,但是我们也要走上二百公里的车程才能到。
路边不少麦田,估计再有一个月就到了收割的季节,长势特别好,偶尔还能看见几片油葵,现在正是花期,金灿灿的看的人心里敞亮不少。
这一路刚开始还算好走,一开始沿着219过道晃悠,还有有一段是白喀旅游专线,但出了这条专线再向北走可就没那么悠哉了最后条颠簸的小土路窄到只能容纳一辆车通行,好在这路上除了我们半天也没见着别人了,不然汇车场面相当尴尬。
“海哥,你俩怎么跑这么老远啊?”
眼瞅着这路越走越偏,我实在没忍住问出了口。
“我怎么说也是个逃犯,我妈说住偏点儿安全。”
我现在怀疑张海诡异的脑回路可能是遗传了他妈,指着周围成片的山林问他:“这儿到底看起来哪里安全?”
哪知道这一下给张海说火了,一把子扇在我后脑勺上:“张个大嘴问问问的,你哪儿来那么多话,走你的得了呗!”
果然挨完这一下我就舒服多了,问题也没了,心态也好了,整个人都变年轻了。
光头看我吃瘪,两手捧着方向盘嘿嘿乐,没乐几下头上也挨了一下:“你也是的,傻乐啥呀,那车都快开沟里去了!”
这下光头也不乐了,我冲他挑了挑眉毛,这个傻逼不知道,在我们东北,孙子的朋友在爷爷眼里一律视为孙子,挨打吃饭那都是顺手的事儿。
,!
就这么折腾了快四个小时,车轮子都要磨起老茧了,我们总算到了一个叫赛勒廷的村庄附近。
我们下了车背着东西爬了个山坡,两间圆木搭的木屋就出现在前边儿,周围围了一圈篱笆,里面养着几只鸡鸭。
房子跟前还站了个白头发老太太,看见我们以后笑得眼睛都没了。
“唉呀妈呀,俺家大小伙子们来了!
哎呀吴儿啊,多少年没见着你了!”
张海他妈姓赵,叫赵美英,我一直管她叫大娘,她个头不大,圆脸盘儿,笑起来特别喜庆。
她拉着我的手,还比了比我的个头,我看她现在比印象里还是瘦了点儿。
跟我叙完旧,她又去看光头:“哎呀,这大小伙子好啊,父母养得真好,瞅这家伙,膀大腰圆的,不像俺们小吴,从小不长肉。”
光头面对赵大娘的热情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诶~大娘我三十多了撒,都是自己养的。”
大娘乐呵呵地领着我们几个去了木屋里,只见她单手一把拎出去一个木桌子就摆在了门口。
“来,坐院里来,屋里不亮堂,还是外面舒服。”
我们听话地挪到院子里,刚坐下就听见一阵鼻响,我和光头赶紧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匹白马。
“大娘你还养了匹马呢嘛?”
光头眼睛都亮了,小跑过去看人家的马。
马厩是木屋侧面延伸出的一间小房,里面被收拾得很干净。
张海点点头:“这小马是前两年我从村里的人那儿买的,可聪明了,啥都能听懂!”
这时赵大娘一拍大腿:“哎呀,我还搁河里给你们冰的瓜呢,拔凉拔凉的。”
说完她就去牵马,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她两手在马背上一撑,一个借力就骑上了马背,“咭”
的一声连人带马就冲出去了。
从后面看,大娘白发飞舞,简直是雄姿英发。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我碰碰张海的胳膊:“哥,大娘这样我咋有点儿害怕了呢。”
张海看着也像是不知情的样子,他盯着他妈的背影喃喃道:“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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