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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女人被大炮放了外,剩下的人全部都受到了特殊照顾。
最惨的就是那位掌勺的大师傅,他的手指被大炮用钢丝来了个对传,残废肯定不至于,但以后是别想在掌勺做饭了。
“走,然然,别打了!”
在帅阳的叫喊中,我恶狠狠的看向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一位帮厨,随即甩了甩刀上的血迹,大步流星的跑出了农家院。
“亢!”
枪是牛哥开的,打的是地上的牌匾。
车门拉开,四哥一手插着兜,一手夹着烟环顾这院内的杨家人。
“这是第一枪,杨惊鸿还差我四枪!”
“哗啦!”
车门紧关,四哥的车扬长而去,而我们这些做完事的兄弟也迅速上车,继续赶往下一个地点。
坐在车内,我不停拿纸巾擦拭这自己脸上的血水和汗珠,进入了一个很是懵逼的状态。
不是怕,也不是忐忑,更谈不上什么涅盘重生。
而是一种习惯,我发现我越来越习惯拿这冰冷的刀砍向与我无冤无仇的人了。
这种冷漠让我很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是很抵触。
貌似之前那种争一时长短,而血溅五步的豪迈与热血离我已经越来越远了。
我的血不再为义气而流,而是带着强烈的利益目的。
“然然,你没事吧!”
帅阳一边开着车,一边冲着我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你们几个没受伤吧?”
“没有,大炮那小子确实牲口,我看他一个人跟五六个人对砍,跟疯子一样,妈的。”
“傻逼一个,不用鸟他。”
阿龙接过话茬:“好像只有他铁四哥一样,这小子太爱出风头了,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说我们兄弟怕事,总躲在后面。”
“不用搭理他,咱们对四哥怎么样,四哥心里有数的。”
我说完一句后,感觉身上的力量一时间都用光了是的,沉默了好久后才突然开口说道:“阿龙,帅阳,你们发现没有,咱们好像踩的越来越深了。”
一语落地之后,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想走的话跟我说,我去跟四哥聊,咱们关系好是关系好,但没必要什么事都在一起做的。”
不知道初于什么原因,我鬼使神差的又补了这么一句。
多年后,大娃跟道士与我聊天时也谈起了哪天在车里的情况。
他们俩都很默契的表明,如果哪天我没说起那句话,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走越远了,因为我们现在做的事已经远远脱离了哥们之间的帮忙。
但也正因为我说的那句话,才让这俩人下定决心的跟在我身边,风雨兼程,贵贱相随。
我十分搞不懂原因,而他们俩给我的回答则是。
“然然,你给我们都留了后路,甚至怕我们觉得丢脸,还故意给我们留这面子,不把话说透,但你却从来不给自己留退路,跟这你这样人,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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