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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
于是尚母也不理他们,兀自掏出手机给尚司打电话,接通了,哄小孩似的:“喂,小司呀,是妈妈。
嗯,在门口,你爸也在,还有个他带来的不知道谁。
你不用管他们,给妈妈开门就好了,妈妈不会让他们进去的。”
听筒没开免提,但周围过分安静,任谁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我男朋友。”
尚父和石溪生手里的烟,同时没夹稳,掉到了地上。
尚母盯着石溪生,沉默好一会儿,再开口,温柔不复存在,只剩冷峻:“小司,你答应过妈妈,不这么做的,要试着去改好的。”
电话被挂了。
屏幕一下亮了起来,三人眼里都暗淡了下去。
石溪生忽然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混蛋,至少和眼前这两人比起来。
尚司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他打开了门,把石溪生拽了进去,将剩余两人拦在门外。
尚司拉着石溪生一直走一直走,走过玄关,走过客厅,走进卧室。
石溪生对不起石溪生被轻轻推了一下,就直直朝床坠了下去,呈一个“大”
字躺好。
尚司开始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上手扒石溪生的裤子。
石溪生觉得这时候,实在不该再做那种事,捉住了他的手,“宝贝,我们谈谈。”
尚司冷笑了一声:“谈什么?觉得我可怜?想安慰我?你有这个立场吗?强奸犯。”
是“男朋友”
,同时也是“强奸犯”
。
石溪生觉得人格都被割裂了。
至于是他的,还是尚司的,摸不清楚。
石溪生木木地松开了手,任由尚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垂眸呢喃:“我以为都过去了,你都没提过,我以为你原谅我了。”
“你道过歉?就妄想被原谅?”
尚司不咸不淡地质问。
石溪生声音开始抖,布满愧疚与懊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尚司冷漠道:“太迟了,都什么时候了,我沙发都到了。
我被你按在旧沙发强奸那一天定的新沙发,昨天都送到了。
国外运来的,纯手工定制的,别人沙发都做完一套了,你才想起来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石溪生每说一遍,都想捅自己一刀。
尚司扑到床上,拉着石溪生坐了起来,打断了他复读机一般的“对不起”
,咬住了他的嘴。
他实在不会接吻,只是乱怼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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