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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的战术,跟上次一样的流程,城下的后金军,再一次遭受重创。
而冲过火线与明军贴在一起的敌人,仍然在与袁崇焕的辽东铁骑拼死对砍。
有了城上火炮的支援,明军士气大振,也没了退路,只能调头与敌人拼命。
面对混战中的双方,城上的守军不能放箭,不能打枪,更不能扔震天雷和燃烧弹,眼睁睁地观摩了一场这时代最顶级的骑兵对战。
兵部火器局主事倪元璐,正带着毕自严,和火器局的几位大匠,在城上观摩,倪元璐拍着两只手掌,不停地叹息道:“三眼铳用起来还是麻烦,有什么更好的火器给骑兵呢?”
一位满脸风霜的大匠,砸着嘴道:“要是打一个架子,把碗口铳装到马鞍上,就能在一百步外向敌人开炮,喷出的铅子,打不着人也能打着他的马,敌人哪里能近身?”
另一人摇头道:“不行,碗口铳的后座力会损伤战马……”
前头那人不出声了,显然觉得同行说得有道理,他还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毕自严想起送给太后的那支短铳,那支枪好是好,就是太费功夫,还有精钢,火器局哪有那么多精钢来打制骑兵用的短铳?“老毕,你怎么看?”
倪元璐直接点名问他,“想到什么法子没有?”
毕自严点点头,又摇摇头:“法子倒是有,只是太花钱。”
几人说话间,火线后面的敌人,已经退去,剩下正在与明军交战的敌人,见大部队撤离,他们没了后援,顿时战意全无,也调头后撤。
袁崇焕没有接到再追击敌人的命令,祖大寿问他:“督师,咱们追不追?”
袁崇焕望了望城上,并没有旗帜挥动,他望着满目疮痍的战场,咬牙道:“追出五里地返回!”
追与不追,是他的态度问题,能追出多远,是明军的能力问题,两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袁崇焕知道,太后等的是他的态度。
城墙上,见明军终于追了上去,孙承宗暗暗喘了一口气,他知道,就凭这一追,袁崇焕的命,是保住了。
前敌指挥部的四人,研究了一番形势,觉得敌军暂时不会再来围城,然后袁可立下令:守卫东城城墙的京营官兵,调一半下去打扫战场,救治明军伤员。
对后金的死伤人员,这时代的惯例是砍头,用来计军功。
还有四处跑散的马匹,都要收集起来上交。
广渠门打开,涌出大队的京营官兵,刚才在城墙上,他们还不觉得战场的残酷,现在来到城外,面对满地人和马的残肢断臂,满地横流的鲜血,以及空气中充斥着的,强烈的血醒味,许多人都哇哇大吐起来。
周遇吉是京营的一个把总,第一次面对大战后的战场,他心里也涌起一阵阵的恶心,看见身边的属下吐得稀里哗啦,他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踢过去,骂道:“没出息,赶紧干活!”
一位士兵忍住恶心,用刀拨开一个蒙古人的袍子,一块银子滚了出来,他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呕吐了,也不嫌脏了,伸手就捡了起来:“嘿,有银子!”
周遇吉骂道:“瞧你那出息,一颗蒙古人的头,十两银子,女真人的头,三十两银子,还不赶紧砍头?”
那士兵举起刀,手抖得厉害,哭丧着脸道:“小人没砍过人……”
周遇吉的亲兵,上去一刀就斩下那蒙古人的头,提起来丢给那士兵:“拿着,这都是银子。”
有胆大的京营兵,早跑到前头去砍人头去了,周遇吉对着属下一百多人道:“先救同袍!”
随后带着手下,满地里找那些穿着鸳鸯战祆的明军,越找,心里越凉,找到的明军士兵,就没有活着的,连尸身也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全都被战马踩踏得面目全非……周遇吉泪流满面,奔跑在战场上,不停地翻找,嘴里大声喊道:“有活着的吗?有活着的兄弟吗?”
旁边有个蒙古人用汉语答道:“救命,我是朵颜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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