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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看上去有点疑惑,他似乎还想询问什么,但是最后却忍住了,没有再说什么。
张纯良叹了一口气,在屋内寻找一圈也没有发现干净的水。
他记起屋外院子里有一口井,随即拿着洗脸盆出去打水。
当他推开房门的一刻,一只脚砸在他的头上。
他被砸得猝不及防,揉着额头抬眼一看,与一张铁青的脸正对上——一个下人被一条衣带悬吊在门口,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
张纯良猛地屏住呼吸,冷静地将屋内的三少爷叫了过来。
“怎么死在这里了。”
三少爷噘着嘴,有些不满地抱怨了一声,“这些下人真会偷懒。”
随即他拍了拍手掌,院外很快进来两个下人,低着头一声不吭,将那死掉的下人解下来,运出了院子。
自始至终,三少爷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他用眼神催促张纯良赶快去打水,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慢悠悠地扭头回到了屋里。
一口浑浊的气息被张纯良沉沉地吐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反胃。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他径直走到井边开始打水。
这里的井用的是老式的打水方法,将空木桶抛下,通过人力摇动拉绳,把装满水的木桶拉起来。
满怀心事的张纯良一连摇动了上百下,胳膊都开始酸疼,却始终不见木桶被拉上来。
他皱着眉盯着井口,这口井有这么深吗?他扔下木桶时明明很快就听到了落水的声音啊。
思考片刻,他解下腰带,将自己的手腕和井边的石柱绑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走到井边向下望去。
井里漆黑一片,连接木桶的绳子从一米之后便消失在黑暗里,里面幽深得连一点光亮也透不出。
张纯良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心中怪异感更加强烈,真的有水井可以深到一点光线也照不到吗?他再次低头,尝试将绳子拉起来,却见黑暗中隐隐有东西涌动,木桶缓缓冒出了头。
他心下一松,准备将桶拎出来,却猛地看清了桶里的东西——不是清澈的井水,而是一颗被削掉一半的头颅。
“我等了好久啊,终于等到你了。”
那颗头咧开了嘴角,嘻嘻地笑着。
张纯良听见身后传来剪子“咔嚓的”
声音,扭头一看——是那个将他引进院子里来的下人!
他拿着一把剪刀,剪断了他系在石桩上的衣带,抬起头对着张纯良露出了一个怨毒的笑。
“不好!”
张纯良心里一凉。
一双惨白的手从井里探出来,死死扼住他的脖子,将他头朝下拉入井中。
:()无限疯批反派像我恋爱脑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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