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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将熨完的衬衫放进柜子,余光瞥见身旁的林予安拿着外套又要出门去,便这么开口。
平静的语气像是谈论天气的阴晴,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感情。
男人显然没有做好任何听到这句话的准备,闻言脚步一滞,“你说什么?”
程雨关上柜门,转头看向他,在对视中沉默两秒后终于又道,“我说离婚,你没听错。”
今天是周六。
也是这个星期林予安第五次准备深夜出门,去见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他学生时代暗恋不成告白无果的白月光。
五天前,赵临清从国外回来了。
那个他程雨年轻时追在林予安屁股后面追着跑,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时候,人林予安心里明明白白装着的赵临清。
人家回来招招手,林予安就颠颠地跑过去四处打点。
嘴上借着朋友的名义出去,实际上男人的表情动作真的全部都很明显。
这五天,林予安为了赵临清跑前跑后,白天给他做人情,晚上出去同他畅谈一夜。
程雨闻着空气中陌生的香水味,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明白了开窍了,不想自欺欺人了。
自己当初只是对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并不是什么别人口中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们的这段婚姻,早就该在七年前领证的那一刻结束,而不该拖拖延延,一直不温不热地留存七年。
“就下周一吧,”
程雨翻着电子版黄历,指着周一的日期对他笑了一笑,“日子也挺好……”
“我不同意。”
林予安放下打开把门的手,如此打断了他的话。
程雨不慌不忙,又重新找了一天,“周一你没空的话,周五也行。”
“我说,我不同意。”
比起程雨言语之中轻轻柔柔的无所谓,男人的情绪便太过起伏。
他语气压着,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吐出来,完全不妙。
程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就好像当年自己死皮赖脸地缠着他,而他某天突然大发慈悲地同意跟自己交往,后来又做了顺水人情跟自己结了婚一样。
程雨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林予安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同意跟自己交往。
从前他还能骗骗自己,可几天他总是在想,他们之间真的有所谓的爱情吗?
又是哪里来的呢?
林予安为什么能忍受和一个他不爱的人在一起十余年?
如此种种,就已经想得人筋疲力尽。
“那你想怎么样?”
程雨终于挂不住笑意,他恨不得站起来指着男人的鼻子干一架,可是他不可能这么做的,“要么离婚,要么你就别去见他。”
“你是觉得我和他有什么?”
林予安放下外套,朝他走了过来,“我和临清只是朋友,我发誓。”
“你跟他只是朋友?”
程雨笑得嘲讽,“好啊,那我也可以和你只做朋友。”
“老婆,什么意思?”
年轻时,林予安的脸上不太能藏得住东西,这么多年过去,如今那张桀骜俊气的脸上依旧有情绪浮动。
程雨比他大一岁,总觉得自己既然比他大,先爱上的人先输,就该让着他,所以每次吵完架,自己总是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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