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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敞元宵节前得了这幅素娥画的《瑞鹤图》,真的就如同得了宝物一般。
一开始在一旁亲自题跋,又用了自己‘天下一人’的章不说,日日都还要展卷观瞧。
除了这样,他还有机会就要炫耀。
召见臣属时,见到爱画、擅画的人,就要拿《瑞鹤图》给他们看不出所料的,引来一片赞叹羡慕。
“这是哪位大家新作?画院里那几位,臣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位是这般风格。
不像,实在不像,难道官家是新得了个大才?”
说这话的是王驸马,他娶的是金城长公主,那是郭敞最大的姐姐,所以也算是郭敞的‘姐夫’了。
王家也是勋贵高门,不过王驸马没有朝堂上从事的天赋,更吃不了从小打熬身体、修习兵法的苦。
文不成武不就得,家人瞧着就担心,好歹为他求着先帝,尚了公主,保住了这一两代的富贵——至于说之后,只能说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了。
不过,王驸马虽然文不成武不就得,但也不说是草包废材。
他为人不坏,善于结交朋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也都来得,在文坛是很有地位的。
特别是郭敞很喜欢这个姐夫,在他不涉朝政的情况小,反而更突出他的超然地位了。
“姐夫瞧不出来?”
郭敞微笑着说道。
这话有些误导的意思了,使得王驸马更加认真地去想,最近画坛有没有出新天才。
但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只得道:“回官家话,臣实在想不出了只能瞧出画这幅《瑞鹤图》的不是一般人,必定是自小生在富贵锦绣之中,金尊玉贵的一个。”
“不是这样,难有将这人间富贵之极如此轻巧绘出,甚至有居高临下之感还有这鹤舞九天,三十三天临凡的品格,若是常在俗世里染尘的人,也是不能的——咦?该不是管家自作的吧?”
郭敞听得王驸马的猜测越来越离谱,忍不住大笑!
笑过之后才道:“姐夫这话实在差着些了,朕的画技、才情姐夫不知道?若是能画成这样,那也不是朕了而且之前那些话,姐夫也着实猜错了!”
“这画是朕的宋国夫人所作,她是个真正在丹青一道上才情高标的。
不过她如今就能画成这样,也是出乎朕的意料了,这应该也是妙手偶得,不是能常有的——就如同那些名家,一辈子所画,也不过几卷最为有名。”
“至于说宋国夫人出身,就和姐夫猜测完全不同了。
她”
郭敞本想说‘出身微贱’,但不怎的,用这样的话去说素娥,就有些说不出了,即使这就是事实。
他只能换了个说法:“她几岁就进宫了,一直在六局做小宫女。”
“虽然在宫中应该是见多了富贵,可那也不是她的富贵。”
“只能说她是天性那般不入流俗的,才能得这样的作品罢。”
王驸马对郭敞的后宫算是比较了解的,主要是妻子是长公主,会常常进宫‘联络感情’,对于宫里的事他因此比一般的外臣要知道的多些。
但就后妃的情况来说,他一般也就是知道那些位分高或者有宠的有品级妃嫔
。
不受重视的小才人、小美人也不见得知道,更何况还只是个国夫人。
若她有个特殊出身,早就落入有心人的眼里也就算了,素娥也不属于这种情况啊。
所以此前王驸马并不知道‘宋国夫人’何许人也,只是听郭敞这样说,心念一动,也想起了郭敞在立为太子前做王爷,封号是‘宋’来着。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小小的国夫人应该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若是不出意外,说不得就是后宫里的‘一方诸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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