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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燕飞跟着殷家的马车先顺路去了一趟安德街,遥遥地看了眼那栋宅子,就怀揣着契纸回了葫芦胡同。
结果一到殷家,她就发现,顾非池也在。
他正陪着殷老爷在一个八角凉亭里下棋,一袭鲜亮的紫色直裰那么夺目耀眼。
金色的阳光从亭子一侧透了过来,半边面具下,挺拔的鼻峰与薄唇如山峦般迤逦。
榧木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占据了半边棋盘,显然他们俩应该下了有一会儿了。
殷老爷依然坐在轮椅上,眉眼含笑,但人还很虚弱,那执起白子的手指微微颤动着。
落下白子后,殷老爷抬眼看向亭子外的萧燕飞,慈爱地笑道:“燕儿,回来了?”
面对这失而复得外孙女,这位平日里素然精明沉稳的老人总是分外的慈爱温和,努力弥补着过去十五年的遗憾。
萧燕飞嫣然一笑,乖乖巧巧地说道:“外祖父,金大管家还在侯府忙着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来了。”
顾非池信手在棋盒里抓了枚黑子,眼睛瞄了她一眼,便胸有成竹地落下了黑子,动作优雅好看。
那黑玉般润泽的瞳仁流光溢彩,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眼线秾丽,漂亮得让人心悸。
真是双漂亮的眼睛!
萧燕飞由衷地叹道,唇畔笑意氤氲。
她继续往亭子里走,往旁边一坐,静静地看着他们下棋。
因为中风的原因,殷老爷的思维有些慢,每一次都要想很久,才能决定下一步棋,落子的动作也不太爽利。
顾非池也配合着殷老爷放慢了动作,总是停顿一下,才拈子,再落子,举手投足间门有种淡然自若变的惬意。
一下下落子声间门或地响起。
萧燕飞托着下巴,斜睨了坐在她左手边眉开眼笑的殷老爷一眼。
心里幽幽叹气,外祖父就是个臭棋篓子,连她都看出来了,刚刚这十来子至少有一半在自寻死路。
本来她看外祖父下得这么认真这么开怀,还以为他很厉害呢。
“啪!”
顾非池不紧不慢地又在棋盘上落下了一子,很客气地只吃掉了一枚白子。
不容易啊,明明可杀一片的。
萧燕飞心道。
殷老爷死死地盯着棋盘,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又落了一子。
不对,不该下这里的。
殷老爷皱起了花白的眉头,急忙朝旁边的萧燕飞瞟去,眨了下右眼,暗暗地使着眼色。
萧燕飞立刻心领神会,也默契地眨了下右眼,眉眼弯了弯。
她换了只手托腮,笑眯眯地问另一边的顾非池道:“你怎么来了?”
顾非池执起茶壶亲自给她倒了杯花茶,递给她,平静地说道:“我来提亲的。”
啊?!
萧燕飞有些懵,怔怔地看着顾非池。
殷老爷也是一愣,接着笑容就越来越大,从唇角直蔓延到眼角眉梢,像是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对于顾非池这般有心,殷老爷很是高兴。
有圣旨赐婚在前,这门婚事应该算是板上钉钉,可顾非池还这般有心亲自来殷家提亲,这是对外孙女的重视。
这位卫国公世子全然不像传闻中的跋扈恣意,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在显示着他对这门亲事的诚意。
萧燕飞眨了眨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唇畔显出俏皮的梨涡:“趁我不在,来提亲?”
顾非池微微地笑:“外祖父答应了。”
他也不见外,直接唤起了外祖父,睁眼说瞎话,似笃定了殷老爷不会拆他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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