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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蜡笔去画出漂亮的东西来。”
“他们需要的是你的心,你的灵魂,是小河这一个人,而不只是你身上的某个部分。
小河是被需要着的,可以试着将这些“被需要”
转化成自己需要的东西,如果哪天小河明白了这句话,我们就能踏出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知锐,快进来。”
一看到那个路易威登的盒子林沐菡心花怒放,赶紧把方知锐迎进来。
不知是门框被设计得太矮还是方知锐个子实在太高,男人一站进来玄关就显得拥挤不少。
林西图从他妈背后冒出一个头来,笑嘻嘻地打招呼:“哥!”
锐锐也从林西图的腿边窜出来,鼻子顶在方知锐裤腿边闻闻嗅嗅,像是很满意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千回百转地喵叫两声,又像上次在宠物医院那样,扒在方知锐腿上想讨抱。
林西图贴心地接走了方知锐手里的东西,好让迎宾小弟把客人伺候满意了。
方知锐抱起奶牛猫,锐锐瞬间跟瘫软掉的冰激凌般,窝在方知锐怀里,随着男人抚摸的动作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隆隆呼噜声。
“平时也这么乖?”
方知锐问。
“对呀对呀,在家里一直都很乖的。”
林西图违心道,对着锐锐的屁股翻了个白眼,颜控猫是这样的,柿子挑软的捏,奶牛猫只挑帅的献媚。
“这只猫叫什么?”
方知锐勾了勾猫脖子上的领结,“锐锐?”
林西图还没出声,猫自己听到有人叫他,吊着嗓子喵了一声。
这个名字完全是林西图当时心血来潮时给刚来的小猫起的,奶牛猫那会儿跟方知锐小时候的脾气一模一样,不让摸不让碰,非要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玩。
唯一不同的是,奶牛猫被摸得不舒服了就要发脾气,张牙舞爪地作势要咬人,而方知锐连给别人让自己不舒服的机会都没有。
“对……叫锐锐。”
林西图开始支支吾吾。
“那天我在宠物医院可能没听清楚,哪个‘rui’?”
“……”
林西图怀疑他哥是故意的,可那道极有分量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脸上,林西图只好清了清嗓子,装模做样地理头发,而后轻飘飘道:“……锐利的锐。”
林沐菡惊了:“不是祥瑞的瑞吗?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一直叫错,我说锐锐怎么老是不肯理我。”
“不都是读rui吗!
不理你是因为妈你老是揪他的尾巴!”
林西图恼羞成怒。
两人争吵的空档中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方知锐像是觉得很有意思一般,把猫放下,好像在问林西图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要叫锐锐?”
林西图闭嘴不说话了,一副要把理由带进棺材里的架势。
林沐菡挽了挽自己头发,瞪林西图一眼:“我去厨房准备晚饭,你还不快点请你哥去客厅里泡茶?”
这套房子的面积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狭小,供两个人生活刚刚好,方知锐跟着林西图走向客厅,一边走一边打量。
他的继母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在挑选家具和侍弄花草上也是如此。
从前莲苑的别墅坐落在泗河旁,一到梅雨季节别墅里就潮湿得厉害,木制家具常常会发霉发软,更换家具都是林沐菡一手操办,连院子里大半的花都是她和花匠一起在养。
房子里每处都被布置得温馨而干净,阳台上的盆栽影子倒映在瓷砖上,随着傍晚的微风影影幢幢,左侧还放了一个懒人沙发,锐锐跳到沙发上窝成一团,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原来人留下的生活痕迹应当是这样的,方知锐想。
林沐菡挽起袖子,走到厨房水槽边洗虾剪虾头。
这一袋虾在缸里养了一天还是活蹦乱跳,摇着细腿到处乱爬的时候简直是在她心上跳惊险桑巴,她回过头,刚想喊林西图过来帮忙,就见方知锐站在厨房外,对方淡淡道:“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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