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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物成根,其状硬硕庞大,在体外弹跳,在体内勃动。
跪坐的小腿下,粉嫩脚心蜷着,莽物一寸寸消失在交合处,紧贴的身子却拱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随着深入,鼓包变大,清晰映出某物的形状。
祁焱被她夹得腰背发麻,后靠的枕头托着他的腰,丝滑枕套被浸染湿透,很快晕深一片。
见她久久不动,他吞着她的舌防止她逃跑,两手向下摸住她紧贴在跨上的肥臀,手肘略微用力,她的臀便翘起,薄薄的膜下吐出一截粗粝的黑棍,可很快又被吞入。
反复几下,抓揉着臀肉的手大力了几分,似乎已经把耐心磨尽。
他松开她的唇,舌尖揽断勾扯不断的银丝,“好吃吗?”
路曼略略睁眼,低头便能看见他的全貌,鬓间发被汗水染湿,额上还有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滴入她和他紧贴的胸膛。
自然是好吃的,她从不吃回头草,此刻竟觉得,找一个和他下面差不多样式的男人,养一阵子也不错。
比起不懂她敏感点在她身体里乱冲乱撞的小雏鸡,这种由体内舒爽到体外的乐趣,似是很难得。
她抬起腿,吐出大半根拉扯着穴肉的硬铁,浑白的奶乳一下贴上他的下巴,又在重重坠击中落在他肩窝处,软肉弹性十足,砸在锁骨上,乳尖还会反弹,撩过他发烫的耳垂。
白里透红的手心轻撩着他额上碎发,将他英气逼人的眉眼清楚暴露在眼前,“当然好吃。”
指纹在眼前放大,她的食指压在他左眼皮处,透过窗外的日光,他看到她血液的颜色,红红的,边缘晕着光。
原来血液,也有这般,不会带着腥臭恶心的味道,反而透着幽甜香沁。
指尖越滑越下,搭在他偏薄的唇际,她时而清明时而迷茫的眼静静盯着他的唇,“有点想吃一辈子呢!”
这话一出,原本被勾上了几分魂的祁焱立马警神,他张唇含住她的指尖,下身顿时用力,将她的身体瞬时肏飞,野兽的本性被激发,狼终究是狼,他永远变不成羊。
它不会任人宰割,也不会让人给它附上枷锁,乖乖去当一只看门护院的狗。
精囊跟着身体撞击着她的臀缝,她的皮肤很容易红,不过才撞了几分钟,便捻出了红痕。
白软的奶包子在他肩头弹跳,她的手原本是承受不住般紧紧抓着他的湿发,越撞越松,逐渐在脖后撕扯出一大片洇着血珠的痕迹。
这无异于蚂蚁给大象挠痒,加上昨夜被她抓惯了,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肏击更加大力,直到将她身体撞入他双腿间。
软软的胸脯化为了春水,他抽腿压上,将她单腿硬生生压平,囊袋砸在腿根处,拍击着发红的腿心,白白的黏沫四处飞溅,他腰下的黑森楚白了一片,像是下了一场大雪。
“祁、焱焱祁……”
她含不住舌,泪水口水被肏出身体,断断续续喊着他的名字,手指在两侧几乎快将床单戳穿。
“轻、轻点……”
胸软四处弹击,在他眼前胡乱画着白乎乎的画作,小腹被腿根压着,他撞得更加用力,不停用龟头边缘去捅平细小的褶皱,沿着凹痕不停磨蹭。
说是让他轻点,下面那处却不停地吸着他的马眼,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山洪倾泄,他停下快出虚影的身体,喘息紊乱,软肉推据着异物,将温热喷洒的水流悉数向外排挤。
他松开她的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重重的吸吮黏在她细滑的香肩,一朵红艳的吻痕悄然跃于白净肌肤之上,似觉这痕迹不够醒眼,牙齿撵了上去,轻轻咬着那处,更重的吻拔出一声啵。
路曼哭红了眼,像只受尽委屈的兔子,但祁焱心里清楚,这兔子狡猾起来只比狐狸低那么一两级。
“我要上厕所。”
手臂使不上力,柔柔地抵着他胸口,她抽噎着,水洗的棕眸柔的似水。
“刚不喷过?”
他饶有兴致地缓慢抽送,粗硬的阴毛勾扯着脆弱的阴蒂,她又痒又麻,巨物又硬又大,吃起来吃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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