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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伊皓两腿轻轻夹着,刺激到阴阜的酥麻感让人上瘾,她逐渐感觉到不满足,手伸向了下面,手指插进了夹紧的贝肉,按压在了湿漉漉的缝隙上。
她咬着下唇,紧闭双眼,让那根手指越探越深,直到摸到了她湿软的穴口。
她的之间在穴口按压,又往复回到阴蒂上,她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想暴露自己加重的呼吸。
小腹处涌上一阵阵酥麻,她这幅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她蜷缩着脚,手指捅进穴口,在床铺晃动中,她的手指仿佛成了下铺少年手中的性器,挑逗着她溃不成军的意识。
床铺的晃得越发激烈,她红着脸把手指插进了穴口,夹着被子捂着嘴,颤抖着高潮了。
“嗯!”
同一时刻下铺传来压抑的低吼,床铺剧烈震动了几下。
——他也射精了。
吕伊皓脸烫的像是在发烧,鼻尖也多了一股说不明的情色气味,细软的头发夹在她的颈间,她搔痒不已,却不敢动作。
——好怕被发现。
但万一要是被发现了,高大的少年说不定会掀开自己的被子,压着她挣扎的双手,掰开她紧闭的双腿,沉腰把硬挺的阴茎插进她湿漉漉的小穴,捂着她的嘴,插到她高潮不停。
不切实际的性幻想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吕伊皓把脑袋深埋进被子里,在内心尖叫。
这时,万渊回下了床,他再次走进浴室,随即里头响起水声。
可这次,他迟迟没能从里面出来。
吕伊皓莫名就想到了保健室里厉仲的话。
——一次不够。
吕伊皓紧紧夹着自己的腿,捂着发烫的脸,直到她平静下来,等到了万渊回洗完出来又沉沉睡去。
她蹑手蹑脚下了床,蹿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人,只看脸的话,说不上来是个过于清秀的男生还是一个不够女性化的短发少女,但她撩起宽大的卫衣后,纤细的腰,凝脂般的肌肤和丰盈翘挺的乳房,都无一例外不证明着她是个女性。
吕伊皓咬着卫衣,对着镜子将手指伸向了自己光洁的下体,她的呼吸加快,潮湿浴室里的温度在上身,她的揉弄加快,快感在敏感的身体里堆迭积攒,直到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两手撑在地上抽搐着高潮了。
眼睛里蓄着生理泪水,她恍惚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确实也是一次不够。
晚上,不出意外,吕伊皓做了个春梦,昏暗的浴室里,有人圈住她的腰,把她压在接满水珠的墙上,两掌覆着她的乳肉用力揉捏着。
她抗拒地推搡,却换来背后人用力的抽插,对方粗长的阴茎顶到她的肚子深处,压着子宫口弄得她小腹又酸又麻,她咬着唇甩头,却被捏着脸强迫和对方接吻。
她睁着眼睛,想看清那个人脸,却只是徒劳。
直到她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在床上乱摸,嘴里小声念着:“糟了糟了,闹钟没响。”
“今天周六。”
吕伊皓听见声音一偏头,就对上了一双同样睡眼惺忪的眼睛,眼睛的主人顶着一头睡乱的深栗色头发,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微亮的光线中照在胸肌上,看上去手感很好。
吕伊皓被美色刺激到,瞬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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