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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筝桐几乎是激动地用力挥开了他的手。
于望秋静在原地没动,感觉全身的血液抽丝剥茧般离开身体,那些曾被她灌注进来的可以期待的幸福又被收回,灵魂被熔成液态离体倾坠。
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再去拉住她了。
所以她要……离开吗?
脸颊被人捧住的时候,于望秋还沉浸在他真的要被丢掉的可怖猜想中无法回神。
直到一个吻印上唇瓣。
是和他刚才主导下截然不同的、温柔到极致的吻。
她的唇瓣贴着他的,唇肉紧缠,缓慢的含吻从唇珠落去下唇,磨、咬、捻。
然后是舌尖,湿润的、如同从雪山上融化下来的水,丝丝缕缕沁上他的唇,抹平每一丝缝隙,探进口腔的时候,居然是暖的。
身体被她压制,于望秋反手撑在床褥上,手指陷进软被,就这么仰着颌,被她捧着脸,甚至不敢去迎合她的亲近,只能一动不动、浑身僵硬地任由她亲吻,扑簌簌掉泪。
眼泪滚过颊侧,淌上下颌、脖颈。
被人温柔抹去。
牧筝桐退回去,叹了一口气:“别哭了,于望秋。”
他循着这引导般救赎的音睁开一片朦胧的眼,面前是牧筝桐跨坐在他身上,温柔给他拭泪的模样。
纤细白软的手指从眼角拂去颊侧,将沁凉的水汽揩干净,然后又换成还干燥馨香的手背,一点一点将所有苦痛抹掉。
她微皱着眉,睫毛颤闪,终于是在他越滚越多的泪水中放弃,抬眼看向他一片迷蒙晕红的眼,垂头亲掉他涩苦的泪。
“你真是……”
无奈的语气。
两节迎春花枝一样细条柔软的手臂绕过肩背,牧筝桐安抚的手掌揉过他后脑,将那颗不安嗡鸣的头颅搁进自己肩窝,亲亲他发顶。
“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但是于望秋,我不该在今天说这个的,对吗?”
手指捻上被他额间碎发遮挡起来的敷料贴。
像是穿过那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纱布,毫无阻隔地贴上那道让他流血哭泣的伤口,用她慈悲怜悯的动作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于望秋整颗心都在嗡颤。
咚咚。
咚咚。
几乎想要冲破这身肮脏皮肉的阻隔,贴去她的怀中,跳到她的手心,被她哀悯的泪浇灌生花。
“对不起。”
她的唇落去伤处。
潮湿带着热意的吐息顺着往下,牧筝桐亲亲他的眼角、鼻尖、唇瓣。
像亲一只小狗,安抚一只可怜的、处在要被丢弃的构想中惶然不安的小狗。
“对不起小狗,别难过了,我没有不要你。”
可是还是无法让他平静。
恐惧太盛,苦痛太过,人是没法因为一两句温和的宽慰就恢复所有理智的。
更何况他的精神状态本就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牧筝桐显然明白这一点,所以没办法了,她叹息着去够还没合上的床头抽屉,从里面摸出她刚才瞟到的、隐藏在最里面的、尚未拆封的安全套。
还真和他说的一样,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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