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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金猛地抬头。
昭德帝心情很好地再加了一句:“但凡他是个男人,这件事都不至于给姐姐妹妹告状知会吧?”
昭德帝笑容一敛,冷声一哼:“如果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姐,显金的头颅照旧等待着他的痛哭。”
显金双手紧紧攥住,修剪得体的指甲快要嵌入掌心肉中。
昭德帝看向显金,神色愉悦:“当初长姐扶我上位,让我立誓,此生不得动我那没出息的哥哥一根汗毛,否则便帝位不稳,终将有人取而代之——我老老实实立了,也实实在在应诺了。”
“如今,我不当皇帝了,我总能杀他了吧?”
昭德帝哈哈笑起来,隔了良久才止住了笑:“等逍王府白绸一挂,棺材一出,声东击西,谁还有心思管我?到时候.”
昭德帝瞥了眼显金:“到时候,我便早已跑得远远的——这是长姐教我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复国大业,也可以从外向内嘛!
到时候,徐家宗族还剩谁?我那不成器的哥哥死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死了、剩下的旁系都快出五服了、我那长姐也实在老得生不出了吧?!
到时,我们一家人丁兴旺、正值壮年,徐家的江山不还是我来坐吗?”
显金神色缓缓沉了下来。
这和她一开始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显金扯开嘴角,笑了笑:“你太看得起逍王了。
十三年前,他为了活命,给我娘灌了汤药;如今,他又怎么可能愿意为了我去死?”
昭德帝挑了挑眉。
显金继续道:“更何况,挂白绸做丧事而已,不一定要真的死人呀。”
昭德帝似笑非笑:“他的肉身可以不死,但一旦挂了白绸、出了棺材,谁还会认下他的身份?他的血脉?他的姓氏?”
昭德帝神色轻松:“他不死,也死了。”
我写到最后,会比之前乏力(并不是长跑型选手)但是也在努力地写,一定不烂尾,一定不断更,所有坑都要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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