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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善祥听到她的要求不由微微一愣,她温声问道:“你又有什么鬼灵精怪的主意了?要我帮你兜着底。”
朱予焕不由心想,自己的形象不应当是很光明的吗?怎么从亲娘口中说出来,她倒像是个会惹祸的孩子。
虽然这事情若是办不好了,必然会惹出不小的祸事。
不过兵行险着,总比拖个十几年慢性死亡要好。
“娘,我知道你虽然不想过多干涉外边的事情,但这件事非你不可。”
朱予焕认真地说道:“外城有很多百姓都需要你的帮助。”
胡善祥怔了怔,似乎许久之后才明白朱予焕的意思,道:“我?”
朱予焕认真地说道:“是,这件事只有娘能做得到。”
不明所以的朱友桐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哇了一声,伸手拉了拉母亲的衣袖,道:“只有娘能做得到……是什么事情呀?”
别说朱友桐不明白,饶是胡善祥自己也想不通。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只有她这样一个无能之人做得到的吗?“娘还记不记得,永乐二十二年,奶奶带着你和贵妃一同赈济灾民的事情?”
朱予焕见她眨了眨眼,显然是立刻就想到了这件事,这才接着说道:“当时奶奶还夸赞娘蕙质兰心,知道以开源节流来补贴银钱。”
胡善祥无奈地摇摇头,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忽然提起这个?近些时候我还未曾听到过有灾情呢。”
朱予焕郑重地开口道:“灾情是没有,但我想请娘为善堂取个名字,给外城生活贫苦的百姓一个谋生之道。”
“什么意思……”
朱予焕将今日在外城的见闻一一说明,这才道:“娘给我的钱,我想办一家善堂,可以资助遗孤妇孺。”
她见胡善祥有迟疑,道:“我知道那些钱自然是不够的,不过我资助他们的方式有些不同,并非只给银钱,而是让他们以劳动换取收入。
宋时,范希文、欧阳永叔都有用灾民修筑土木水利,以此来减轻国库负担,我自然是没有那样的本事,但我也想着让这些人到我和五叔的铺子里做工,相比耕田更加轻松一些,但也不至于让他们只知道偷奸耍滑。”
她今日出去看了一圈,不仅意识到了外城的艰辛,自然也看到了内城逐渐兴起的奢靡,想到之后逐渐“慵懒”
的大明,朱予焕也不想坐以待毙,反正能改一点是一点。
胡善祥已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问道:“这件事告诉太后,她自然会帮你的。”
朱予焕抓紧胡善祥的手,道:“娘,我和您提起永乐二十二年那件事,是因为当时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光,你不是没有改变的心,只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改变不了整个宫廷,所以才自暴自弃。
可是要帮助那些难民的时候,娘没有丝毫犹豫和退却,我想现在也一样。”
胡善祥不由一怔,她垂下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她虽然未到人老珠黄的年纪,可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心恐怕要比太后更加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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