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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开诚布公,自要通力合作。
事到如今,不管愿不愿意,她与面前这黑衣男人都已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咯!
锦初偷眼看向男人左腹,那里已不再流血,但衣服上暗红色的血痕提醒着自己这人不久前还身受重伤的事实。
刚晕倒那会儿她本以为这男人不死也要脱层皮,没想到居然短短时间内就醒了过来,且行动间还表现的灵活矫健,使得锦初忍不住感叹这男人强悍的体魄以及顽强的生命力。
可即便如此,狗男人你也不能无头苍蝇般的带着我到处转圈圈啊?在第三次经过旁边那棵歪脖子树,再看看偏西的太阳,锦初终于做不下去提线木偶了。
她停住脚步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又放下竹篮,先是甩甩胳膊,又低下脑袋去揉揉发酸的小腿,最后才有气无力地冲着前面男人问道:“少侠,敢问你要去往何处啊?”
黑衣人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声音带了几分窘然:“此地山高林密,又是姑娘家乡,何处有容身之地,想来姑娘应是了然于心吧?”
至此,男人不得不承认,他高估了自己的认路能力,也低估了这山林的难走程度。
“哦--”
锦初意味深长地拖了个长腔,半真半假的指着自己向他解释,“怕是要让少侠失望了,前几日小女子不当心摔坏了脑子,如今除了知道自己是谁,别的一概忘光了!”
她目光先是盯着那棵歪脖子树,随即又似笑非笑转头看着他,“因此这山上哪里有可容身歇脚之处,小女子并不比少侠知道的多。”
男人浑身气势一凛,黑沉的目光有如实质般地射向自己,锦初却只耸耸肩,漫不经心地回望过去。
她一个初来乍到初次上山的人,不熟悉环境是事实,干嘛要因为他的话打肿脸充胖子?至于这男人信不信她的话,那关她什么事?当初她只说会乖乖配合,可没说要尽力表现啊!
对上少女那不以为意的眼神,男人拳头不由握了握,终是抵不住先收回了目光,论脸皮厚,他不是她的对手。
他知道这个小村姑狡诈如狐,却未料得竟还这般地顽皮赖骨!
摆明了就是不给自己带路,偏偏自己还不能对她怎么样。
锦初其实也很无辜,她说的明明是大实话,可任谁听了都会坚信这是冠冕堂皇的大谎言,偏偏她还不能对此做出解释,心里也是感觉委屈的,不过看到黑衣人那满身郁卒却又不得而发的姿态,她顿时又不厚道的开心起来了。
男人强压下胸口的气闷,硬邦邦丢下一句“既如此,那就跟我继续走!”
后,头也不回的换了个方向去了。
锦初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对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咧嘴一笑,跟着追了上去。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男人不像之前那般狂奔疾行了,他走走停停,四处打量,终于赶在太阳落山前的一刻,找到了一间位于半山腰的石屋。
锦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间十多平见方,名副其实的“石屋”
。
除了一扇窄小又结实,四周用铁皮包裹着的厚木门,剩余的结构竟全是靠各种石头垒起来的。
石屋正面的左上方有一排小小的石孔,大概是充当了窗子的作用,右边的屋顶则耸立着一座高高的烟囱。
这应是附近村落的猎户共同建造起来的。
天气不好的时候方便猎户落脚休憩,或者收获颇丰时,放些当日带不下山的猎物。
男人此时已走到门前,他抓起门上的铜锁看了看,又摸出了那把短匕,似是准备强力拆锁。
“等等!”
锦初赶忙上前阻止,“少侠是要暴力拆锁吗?”
男人扫了她一眼,将短匕又朝锁头送了送,言下之意:就是你理解的那样。
锦初忍不住扶额,“你我二人今晚能来此地借宿已是占了便宜,怎得还要拆了人家的锁?”
“不拆锁,姑娘有钥吗?”
他转过身来,语气讥诮“亦或是姑娘你准备天当笼被地为席,要在这冰天雪地里睡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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