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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啧啧两声,双腿自然伸直,语气带着假惺惺的惋惜,说道:“那估计要让你失望了,我记得你在最开始说过,宋昭昭现在那种状态,很有可能是凶手的一种报复心理,对吗?”
白云飞假装看不见他做作的表情,言简意赅道,“对。”
“你回想一下,第一次去宋昭昭屋子里的时候,你记不记得窗前有盆花?”
秦牧扬了扬下巴,“你不觉得很突兀吗?”
花?
白云飞仔细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窗前的花……白云飞脑子里突然“嗡”
的一声,她猛地转头看向秦牧,眼里亮光四射,她语气激动,“我想起来了,当时那里摆着一盆兰花!
宋昭昭屋内摆设都是贵重张扬的类型,那种素雅的花明显不符合她的审美,昨夜去李府盯梢时我就觉得宋昭昭房里少了什么东西,那盆花被搬走了!”
秦牧眉梢高挑,有些讶异,“居然已经被搬走了?”
说罢他换了个姿势,双腿交迭,慢悠悠感慨道:“这么高调地下毒,甚至众人皆知她种着一院兰花,她还大大咧咧地放一株在宋昭昭屋子里,应该是想让大家知道是她做的,可是她又拿走,说明她又畏惧让人知道,这个沈梦真是矛盾。”
烈日中天,干燥灼热,巨大的树冠投下一片阴影。
白云飞心潮起伏,她与沈梦聊天时也没有发现异常,而且她是二房的妾室,李湛作为大房独苗,未来的家主,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呢?
白云飞想不通,她直接问了出来。
秦牧环着双臂,听到白云飞的问题,他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其实我在石室里也见过兰花。”
他轻轻叹了口气,“里面基本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被装饰的像一间夫妻起居之所,最显眼的一处屏风上绣着兰花,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那个梦夫人应该和李湛有私情,我发现李湛的尸体时,他躺在床上,盖着鸳鸯交颈的喜被。”
听着秦牧的描绘,白云飞想象中阴暗诡异的石室逐渐被一个温馨的小屋取代。
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把事情搞得如此复杂,这不可能是随意为之,这需要很多爱。
可是如果有很多爱,李湛又是怎么死的呢?
秦牧说了半天,耳边唯余风声,树叶沙沙作响。
光影斑驳之间,秦牧抬眸望向白云飞的身影,只见她微微垂头扶着树干,粉嫩的指尖不自觉抠着干裂黝黑的树皮,嘴唇抿着,目光里有不解,但更多是纠结无措。
看了半响,秦牧突然眉眼一弯,无声勾了勾唇角,有时候他看着白云飞,就像在看着三年前的自己,聪明,讲义气,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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