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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顾不得了。
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口出狂言,敢辱骂他是长舌妇的人。
他猛的一鞭抽在马屁股上,他胯下的战马吃痛,嘶鸣着如离弦的箭般,直直冲向前方的穆益祺。
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来势汹汹。
而它的主子,手持长剑,身子半腑在马背上,亦是杀气腾腾。
穆益祺面沉似水,紧紧盯着疾驰而来的一人一马,夹紧了胯下的战马,镇定自若地提着手中的长枪,手臂微微发力,暗暗运起全身功力,准备着给对方致命一击。
很快,南桑将领冲到了距穆益祺一把长枪的距离,穆益祺先发制人,用了他独创的绝技,手中长枪猛地刺向微扬着头的马的脖颈。
“噗”
锋利的枪尖刺入马的皮肉,正中要害。
马,又是一声嘶鸣,突的腾空,后蹄站立,蹦跳挣扎了几下后轰然倒下。
南桑将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猝不及防下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他的动作还算敏捷,很快稳住身形弹跳起来。
尽管如此,因摔在地上,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泥土,看起来灰头土脸的颇为狼狈,刚才的嚣张气焰也已不复存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是让他失去了一切优势,就在他意识到危险撒腿想逃的时候,一柄长枪闪着寒芒,从他后背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嘴角淌着血,艰难回头看了一眼穆益祺,满脸不甘地向前扑倒。
“诸将军!”
“穆副将威武!”
两方阵地几乎同时响起叫喊声。
所不同的是,南桑那边是心痛和惊讶的惊呼,大炎这边却是首战得胜的欢呼声,一时间,大炎士兵士气大振。
南桑副帅黄贵全气得咬牙:“这个找死的蠢货,人家几句话就激得他忘了自己的身份。”
战争还没开始,就死了一员前锋大将,这仗还怎么打?可阵势已经摆开,不可能因为死了一个大将就撤军,那样会被大炎人小看了不说,还有可能趁我们撤军的时候,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思及此,他挥舞着手中的剑:“杀!”
此举正中穆益祺的下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长枪向前一扫:“大炎的儿郞们,随我杀尽贼人,保家卫国!”
“杀!”
两兵相接,杀声震天,“叮叮当当”
的刀剑激烈碰撞声响彻战场。
李绍伟见此,把战鼓敲得一声紧似一声。
双方人数基本相当,但士气高涨的大炎将士越杀越勇,明显占了优势。
拼杀近一个时辰后,眼看再打下去,伤亡会更惨重,黄贵全只得下令鸣锣收兵。
李绍伟见此,冲候在一旁的亲卫道:“鸣锣!”
“咣咣咣”
几声锣响,穆益祺和大炎将士谨遵号令,及时收了手。
望着狼狈后撤的南桑人,将士们挥着手中的武器,“哦哦哦”
地叫着欢送他们。
李绍伟迎上得胜归来的将士们。
“哈哈……穆副将、兄弟们,你们都是好样的,第一战便打出了我大炎儿郎的气势!”
午时,清理战场的将领来回禀。
“将军、穆副将,南桑伤亡三万九千六百人,我们伤亡一万一千五百人。”
李绍伟叹息了一声:“将我们伤亡的将士登记造册,好好安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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