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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元年九月,辽东节度使李禄手捧节度使印信,领辽东军诸将及子女亲眷,开辽阳城门献降。
李禄毕恭毕敬地将印信奉上,等景明月从马上下来接过印信。
谁知景明月直接从身边的尹燕泥手中接过一杆长枪,将印信挑至半空,一枪便将其碎为齑粉。
镇北军和辽东军交战以来,景明月从未亲自下过战场,李禄未曾有机会领教景明月的武功。
当冰凉的齑粉落在李禄的头颈之间时,李禄方知有什么样帅就有什么样的兵,景明月这一枪如镇北军诸将取辽东军上将首级一般,轻巧中带着轻蔑。
李禄早已料到景明月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毕竟景明月曾经直接在尚书府外鞭笞他的手下,并连斩了他三名使者。
他深吸一口气,忍下所有的屈辱,保持着体面的微笑:“请元帅入城。”
景明月正眼都没瞧李禄一下,挥手率大军入城。
骑马路过李芙之时,景明月勒住手中缰绳,开口说了辽阳城门打开后第一句话:“李禄如此獐头鼠目,难得你生的不错,可真得好好感谢你的母族陈郡谢氏让你们李家这棵歹竹,艰难地出了个勉强入咱们吴王之眼的笋。”
景明月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多做停留,径直驱马入城。
众人闻言瞬间明白景明月这是在故意奚落李禄和李芙,本来见着李禄那厮便憋着一口闷气,见元帅亲自挑起这个头,便毫不顾忌地哄堂大笑起来,就着李禄和李芙不断打趣,言语之间越发不客气起来。
“师父……”
萧守义低垂着头对景明月道,“我知道师父心中有气,可李芙毕竟是女子,女儿家面皮薄,禁不起军士这般调笑,不知师父能否下令让诸军别再取笑她了……”
萧守义的话还没说完,李芙已冲至景明月的马前张开双臂将景明月拦下。
“让开。”
景明月淡漠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萧守义见状立刻飞身下马:“芙儿,你先回去,这边由我和师父慢慢说。”
萧守义想将李芙拉至一边,李芙却一把挣脱他的手,不依不饶地立在景明月的马前:“我们是降将没错,可是元帅也不能如此羞辱我们!”
景明月斜睨着身穿锦衣华服盛装出席李芙,大颗的泪水从她那双晶亮的眼中滑落至紧咬的唇边,委屈而倔强。
景明月见李芙这副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你们李家,做了什么能让人尊敬的事情吗?”
景明月说罢便拔出手边的剑,一道剑气破空而出直直斩下,沙石尘土瞬时飞溅,李芙受惊,本能地向一旁躲避,萧守义赶紧将她拉过护在身下。
当李芙回过神来的时候,景明月已策马将她甩在身后,李芙呆呆地望着景明月离去的背影和地面上被景明月斩出的深深沟壑。
萧守义扳过李芙的肩膀:“芙儿你听我说,师父就是这样的性格,但师父是个重诺的君子,她既答应了我们的婚事便不会反悔,这点我可以和你保证。”
李芙反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她曾无数次幻想与萧守义重逢的场景,却不料阔别多年后的首次重逢竟是如此难堪。
李芙看着镇北军斗志昂扬地进入辽阳城,军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自嘲地笑了起来。
“萧守义,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都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
萧守义听到李芙说不愿嫁与他时,立刻慌张地手足无措。
“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我不愿你我的婚姻只是一场政治的游戏,是我李氏一族得以苟活的救命稻草,可是——”
眼泪干在脸上,被风一吹,面颊便传来阵阵刺痛,一直痛到李芙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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