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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带你来……无他,唯信君尔。”
景明月将书架上的花瓶略微转了一个角度,墙上一幅小儿耕织图立刻向上卷去,清冷的夜风瞬间灌入,跳跃的烛火向一边攲斜。
陆寒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墙上的那些字画其实都是窗子。
他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其他字画上,画的大部分是两小儿,一个少年和一个女孩。
有的画着少年挥汗如雨地练剑,女孩在一旁眉眼弯弯看着的;有的画着少年一脸无奈地替女孩收拾满地掉落的瓜子壳的;有少年满脸笑意替女孩梳头的……只有一幅不一样,雨夜竹林中,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少女将一个小小的六角盒子塞到一个黑衣青年的手里,青年的斗笠遮住了他的脸,两个人俱是看不见面容。
陆寒渊的呼吸几乎要停顿了,他几乎能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举目四望却发现无处遁形。
景明月把他带到这里,就是没打算让他逃的。
“你上次说要带我来万芳楼,结果还是我先带你来了。”
景明月行至窗边,俯身望去,此时是冬末春初,万芳楼后院的花大都还光秃着枝桠,只有岁寒三友依旧。
松色青,修竹绿,梅枝清冷,算旧时月色,红萼无言耿相忆。
庭院里的柳树还没抽芽,只有干枯的柳条,在等待一夜春风过,碧玉妆成来。
“过来。”
景明月倚在窗边对陆寒渊勾了勾手指,陆寒渊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她走去,发现自己根本就拒绝不了她。
在陆寒渊距离景明月只有一步之遥时,景明月直接勾住陆寒渊的腰带拉到自己身侧,指尖触到藏在腰带柔软的布料之下的九歌剑,景明月微微一笑。
“你能……先把手拿开吗?”
陆寒渊微微侧过脸不敢看景明月,景明月也不强迫他,松开了勾着他腰带的手,转而拉住他的衣袍一角。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万芳楼是我的?”
景明月直接坐上窗台,一只脚踏在窗棂上,一只手拉着陆寒渊的衣角,另一只手的手臂搁在膝上,指尖把玩着一只三潭映月白玉酒壶,月光直接洒在她的身上,夜风吹动她的袍角,仿佛随时都要乘风而去的仙,眼睛明澈透亮,世间万物在这双眼下都不得不原形毕露。
陆寒渊只能如实答道:“青楼是一个消息极为灵通的地方,男男女女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会无意间透露些什么。
皇昭司在大坤境内不少青楼里都插了暗桩,衡阳世闻堂天下世闻,我便猜青楼也是你们的消息渠道之一。”
景明月微微眯了眯眼,猛地灌了一口酒,桃花酿的醇芳四溢开来,在迷蒙的夜色里格外醉人,景明月指尖缓缓摩挲着玉壶身上镂刻的一抹月色,不轻不重地念了两个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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