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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舒服,那种从头发丝到脚尖,浑身上下都透着畅然,这些天以来的憋屈都烟消云消了。
萱花也道:“是啊,皇妃不知道,您这样愿意端着指使,咱们做奴婢的都觉得倍儿有面,只盼着皇妃往后都能像今日这样就好了。”
周蔻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是该有底气一点了,她也算是彻底瞧明白了,京城这地界的人,权势威望才是最能压住他们的,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和身边的人不受气。
但今天能有这样的底气,全是因为四皇子的缘故,周蔻琢磨着寻个空儿该去谢谢淮溪君。
不等她换身衣裳出门,淮溪君就自己来了,但他不是孤身一人。
小翠被丢到周蔻脚边时,脸上都是泪痕,抱住周蔻的裙摆就不肯放手,嘴里喊着‘皇妃快救救奴婢吧!
’周蔻眨巴了两下眼,见淮溪君面色不太好看,原本想道谢的话咽了回去,低头问小翠,“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翠只顾着拿手背抹眼泪,不回她的话,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样,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淮溪君厌烦看了一眼小翠,依着他的性子,早在刚回落溪斋看到她鬼鬼祟祟时就该抽刀砍下去了,忍着好大的脾气,这才将人提拎到周蔻跟前。
不为别的,就为让她看看,自己是有多么识人不清。
“皇妃知道,这个奴才刚才是在哪里吗?”
这声皇妃将彼此之间的情分都叫疏远了,周蔻方才满肚子的高兴顿时什么都不剩下了,她瓮声瓮气道:“在哪儿啊。”
淮溪君见她一点都不警觉的模样,心里的气又平添了几分,这姑娘,回头卖了还得给别人数钱!
“在落溪斋,扒在门栏上鬼抹眼的往里看,竹居是什么地方,这奴才分明行迹可疑,皇妃还是盘问清楚吧。”
又是一声皇妃,周蔻听着多不顺耳,她低头问哭哭戚戚的小翠,“你去竹居干什么,先前不是同你说了,那地方不能去。”
小翠自有狡辩的理由,“奴婢奴婢是一时走岔了路,这府上太大了,奴婢绕不出来,这才误入了那里,并不是有心的。”
皇子府是大,周蔻刚来的时候也不大能认路,但小翠上回她去竹居,是带着人的,若小翠说是误入,的确有些牵强,周蔻抿嘴不语,半响才道:“这事我知道了,我会问清楚的。”
淮溪君见她这样轻飘飘揭了过去,分明是没放在心上,他冷眼看着那奴才,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抬手就能结束的事情。
“既然皇妃如此犹豫不决,那我就帮皇妃一把。”
手才碰到小翠的衣领,周蔻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拔高了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指缝间淬了毒的银针因她这一声,生生没有摁下去,淮溪君抿了抿唇,良久,只留下了一句‘皇妃且看着办吧’便离开了。
周蔻怅然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缺了一块,她驻足在那里,还是萱花喊她,这才浑浑噩噩进去了。
外间里,小翠被莺草压在堂下,喝声询问,周蔻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萱花见她恍神,连叫了好几声,“皇妃要如何处置?”
前时萱花去查来历时,并没有什么疑点,不过有一点,小翠说的家中住处已经有旁人住了,后来问她,只说是为了给娘治病买药,将房屋典了出去,典当行见她拿不回来钱,便将那屋子转手卖给了旁人。
这么一说,倒也没什么错处,萱花也就没放在心上。
周蔻蹙眉看着哭闹不休的小翠,到底有几分不忍,“先押起来吧,再去查查,若真的”
余下的话她没说,萱花心里有数,将人拖了下去。
莺草忿忿不平道:“我早先瞧她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还向我打听淮溪君呢,来历不清不楚的,皇妃,咱们身边可不能留这样的人!”
周蔻如今心思不在这个上面,手揉了揉额角,闷声道:“让萱花去查清楚了,到底是一条人命,若真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疑心,将她断送了,我宁愿当初没心软收下她。”
这就是皇妃的心好了,没在深宅大院浸泡长大的姑娘,骨子里没有那股高高在上的凉薄,从来不曾因为奴才身份低贱就轻慢过,对待生命是从心底里的一份尊敬,这也是萱花和莺草对她心悦诚服的原因。
其实性子好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环境所致,让好人没了容身之地,最后好像黑成了正道,原先的白却成了不该。
萱花领命,随后递话出去,到了晚间,自去了角门,将话吩咐了专门查探的信子。
守门的婆子见到她,笑吟吟凑上来,“萱花姑娘,你来得巧,才收了封你的家书,正要给你送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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