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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贵太监气的脸上都快微微抖动了,说是不客气其实也有顾虑,毕竟他是太监,朝中太监势力还是不强,要有所收敛,以防扩散出去被文官拿住把柄。
恶从心来,他将怒火转嫁到了这个倒霉的姑娘身上,走过去一把扭住了姑娘已经有点凌乱的发鬓往房内拖,存心让她惨叫求饶了起来。
而御怜花并没有回头,牡丹立即爬起,赶紧跟上了大步而去的御怜花。
家丁准备请我走了,看着姑娘被抓着头发生生拖着,以及马上就要发疯的贵太监,我也只能开口了:“这位‘贵’客慢一点,能不能先与我喝杯茶聊一会儿,故人来访说什么我也要尽地主之谊!”
说实话,我不想管这种乌七八糟的事,这个太监也属于心理有点变态范围,也不知道是有了点恻隐之心,还是怕万一人给整死了,多少会有麻烦。
贵字故意拖了长一点,看来确实是那个五年前来过的贵太监,他立即停下,嘴角居然挂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看得我有点怕怕的。
太监、腿毛
太监、腿毛
(上架后一日二更,早上九点三十分,下午十七点,谢谢。
)
“既然如此,那就喝吧,否则说不给当家的面子。”
贵太监放开了手中的姑娘,随便整了整灰棉衣衫后,大马金刀的坐回了太师椅。
见他小心地将手指缝里,从姑娘发鬓上拽下的黑发,一一捋下,轻吹出去,我就一个劲心中发毛。
这几天都是什么人呀,来了二个风格迥异的青楼头不算,又来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头、叫姑娘的年轻太监。
看看他挺漂亮的人,弄成这样还真是可惜了。
太监本来就是伺候人的,民间不能宦养阉人,所以伺候得都是宫里的主。
宫里一个个明争暗斗,压力过大导致这些主子大多心理不正常,而太监伺候这些不正常的人必定更加胆战心惊。
地位越是高的、脾气越发古怪,我要小心再小心了,眼前的大爷可不是五年前仅靠五两银子就能打发的主了。
我对大郎吩咐:“去取茶具和最好茶叶,三百里外的虎跑泉水如果运来得话就端一壶过来。
还没运来的话,就去院子里梅树下,将过年前从红梅上扫的封存雪水拿一罐子来。”
其实谁喝得出是泉水还是雪水,讲究的就是排场,弄得越是奢侈,那些有钱没处花的败家子就越是有满足感。
贵太监一听,果真满意了,站起对着旁边的罗汉椅做了个请的姿势。
罗汉椅就象一张床榻,中间有矮桌,二人分坐在矮桌旁的软垫子上。
大郎去取茶的时候,我看了还伏在地上捂着嘴无声抽泣的姑娘,于是笑着道:“她呆在这里也是煞风景,还是让她先下去上点药,等喝完茶后再过来伺候大爷。”
贵太监目光扫视了下,哑着嗓子一副主子阴阳怪气的模样:“那就下去吧。”
姑娘挣扎着站起,垂头默默地流着泪出去。
“还真是可怜。”
我长长叹了口气,一半是借题发挥,一半是有感而发:“如果不是生活所逼,又怎么会陷入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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