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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扯了下唇角,微微退开些,冷白指骨沿着她侧颈弧线游走,若有似无触着,“孤暂且信你一次。”
他拂到她耳畔低语,“今夜早些过来,孤要给你子嗣。”
江蓁指尖抠上掌心,“殿下,臣女有个不情之请。”
“讲。”
“臣女想去看看父亲。”
谢昭未曾言语,江蓁压下心悸,佯装镇定道:“看不到父亲,臣女今夜没办法好好侍奉殿下。”
她在用子嗣做要挟,谢昭掀眸打量她,“好,孤来安排。”
江蓁闻言提着的心放下些许,“谢殿下成全。”
“孤是成全了你,可你也要成全孤。”
“殿下要臣女做什么?”
谢昭松开桎梏着她脖颈的手,拍了下大腿,“自己坐上来,吻孤。”
江蓁精通四书五经,知晓何为礼义廉耻,如此大胆的做法她是断不敢的。
“殿下何苦为难臣女。”
她哽咽道。
“为难?”
谢昭手指抵着下颌,挑眉,“孤便是要为难你,怎么?你不愿?”
江蓁忍下屈辱,低头颔首,“臣女…愿。”
-
江蓁如愿见到了父亲,只是他人在昏迷中,未曾交谈半句。
离开前她把手中银两交给狱卒,求他照拂父亲。
狱卒不知授了谁的意,竟然没收,摆手道:“丞相大人犯得可是重罪,这银钱小姐还是带回吧。”
江蓁落寞离开,手中钱袋仿若千斤重。
回到相府后,宋氏已经转醒,见她来,忙不迭追问事情办的如何,当江蓁摇头说没有办法时,宋氏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
江蓁捂着脸呆愣住,“母亲为何要打孩儿?”
“为何?你说为何?”
宋氏和平日判若两人,咄咄逼人道,“你连你爹爹都救不了,我要你这个女儿何用,还不如咱们一起死了。”
说着,她再次朝江蓁扑来,抓上她衣襟作势要勒死她。
江蓁连着唤了几声母亲,宋氏仿若未曾听到,江蓁心死,低喃道:“好啊,那便一起死了吧。”
左右她活在世上也是为了家人,如今这样也挺好。
死吧,死了便一了百了了。
两人推搡时下人来报,说成世子来了。
宋氏清醒过来,对着下人说道:“快请。”
下人离开后,她对江蓁说:“赶快去梳妆打扮,你无法救出你爹爹那便让成海救。”
她冷声道:“今日哪怕是要你委身与他,你也必须照做。”
闻言,江蓁如遭雷击,身子战栗不已,“母亲,你知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同成海的婚约已经没了,他现下有了婚配之人,我们怎能如此。”
“自古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宋氏道,“只要能救出你爹爹,牺牲你的幸福又如何,蓁儿,用你换整个相府安虞,这笔买卖值得。”
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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